瑞王内心道了一句公然,然后嘴上便推让道:“儿臣自来懒惰惯了,恐怕难以胜任……”
元武帝看了奏折,眼里有些发冷。
刘桐想起过往,的确如瑞王所说,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本书前次他就看到瑞王在看,现在瑞王搁在这儿,中间一页夹了书签,并不算厚的一本书,好些日子了,瑞王还没看完。
瑞王倒是反过来安抚他道:“别活力,这么些年,不都如许过来的吗?早就风俗了。”
“四哥,”瑞王面露不虞:“这不是臣弟从父皇那儿求来的,四哥如果不满,臣弟也没体例,除非四哥能让父皇窜改情意,那样臣弟少不得还要同四哥道个谢。”
元武帝细细打量了他半晌,面上的笑容更是对劲:“此次办户部的差事,朕瞧着你也不是个没本领的。再历练一二,将来也是太子的得力助手。”
刘桐悄悄感喟。
父皇偏袒太子他也了解,头一个儿子,还是皇后所出,天然偏疼些。
“哟,你这是嫌弃你三个侄子了?”瑞王哼了声:“我待会儿就奉告他们去,看他们九叔如何哄他们。”
懂分寸,识大抵,元武帝对瑞王这个皇儿的印象也深了两分。
元武帝就是在给他出困难,撩了这句话,便让他归去了,还道:“朕瞧着这段日子你办差事也累着了,许你两日假,然后再去户部。”
“父皇……”
岑王脸上笑着,眼睛里暴露凶光:“还没恭喜五哥呢。”
可这不能成为父皇拿别的儿子来给太子做垫脚石、铺路石乃至是磨刀石的来由吧!
祝王说话不经大脑,瑞王已经风俗了,只是听他言辞中提及显嫔,瑞王也懒得再和他周旋。
难怪祁王兄他们个个盯着太子的位置,想要取而代之呢。
户部的人欺上瞒下,刁难着瑞王不让他察看国库的事情,元武帝天然是晓得的。不过他没有任何表示,就是想看瑞王是如何做的。
刘桐哭笑不得,连连告饶了几句,方才把这茬揭过。
刘桐也不好说甚么,只道:“五哥这段时候累坏了吧?我等会儿归去,让人把我府里的药材给拿过来一些。”
刘桐在一边坐了会儿,拿了瑞王搁在一边的《姚子经轶事》看。
但是元武帝给他的两日假,也休不平稳。
氛围轻松了些,瑞王又看起了他从户部誊写来的积年赋税账册。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跟你母妃一个样儿。”
瑞王不想和刘桐说那些烦苦衷,便抓着他问他的婚事。
元武帝本就没有真的要清查国库的意义,瑞王办事到这个境地,便差未几了。
刘桐分开了瑞王府,过了两日,瑞王便上书了元武帝。
嘴上倒是恭敬道:“儿臣痴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