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锦瑟怜悯的目光下,庄妃便对吕皇后提及所谓的“后果结果”,而闲到发慌的锦瑟也用手支着下巴,就这么悄悄的听着。
你见谁家的人证是死的物证是活的?更何况阿谁死了的人证,还疑似是她安插在庄妃身边监督的人。
又不得不说,这江家的女人生的实在是好,这辈子直接掉在了金窝里。而她又是可贵的才定下了这么一门婚事,是决然不会叫武昭王白白丢掉这么大一个助力的。
即便是打死吕皇后,她也不会信赖曾经一贯松散的庄妃,会选在本日做如此鲁莽莽撞的事。
现在江女人不但占着势,还霸着权呢。
锦瑟微不成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颓废的扬了扬头颅。她半合着狭长的眼睛,只见上面的庄妃还攥动手里的帕子,神采凄哀。
至于如许的小道动静究竟是真是假,吕皇后是不在乎的,却又有些无可何如。因为这些年跟着陛下的年纪而增加不但要狐疑,另有对历代先皇的“敬佩之情”,对于那些先皇的忌讳,他更是讳莫如深。
“臣妾偶然戏耍任何人,特别是……皇后娘娘您。”庄妃直面温怒的吕皇后,还是不紧不慢的说着。
吕皇后坐在榻上,将手按在了雕龙刻凤的边沿,她看着庄妃,沉声问道:“庄妃,你说的投毒,可有甚么证据?”
“你……”
“娘娘如果不与臣妾做主,那臣妾但是不敢再回蒹葭宫的。”
吕皇后抓着周嬷嬷的手欲要发作,可又转眼看了看锦瑟,只见她脸上“惊惧”还是,好似并没有留意她与庄妃,这才叫皇后娘娘重重的吐了两口气。
固然这个毒是个活物件儿,但……它到底也是带毒的不是。
庄妃淡然一笑,身上装满了一股子不食人间炊火的劲。“那就请娘娘仔谛听妾身说一个因果。”
“投毒?”吕皇后徒然拔高了声音,转眼又攒起了眉头。
“哦?”吕皇后怒极反笑,“那就劳烦庄妃你给本宫解释一番了,既然你说她不是死人,那你就奉告本宫这到底是何物?”
“臣妾没有证据。”庄妃一字一句的答道。
吕皇后左思右想,终究还是决定先委曲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