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风暖的浴室内,温度不高不低方才好,两人身上却充满了一层精密的水珠,也不知是被体内炙热火焰逼出来的汗,还是之前花洒喷溅落在身上的水。季洛珏还是靠墙而立,瓷壁光滑微凉,却让她感觉非常舒畅,只是跟着面前此人矫捷的舌尖不时在胸前舔舐游走,本来笔挺的双腿却愈见酸软,要不是被腰间那只手勾着,只怕早因支撑不住身材重量而跪坐到了地上。
“别!”叶程珥想都不想就出口禁止,同时置于对方腰间的部下认识收紧,让两具娇躯贴合地更紧密了些,季洛珏口中一声娇吟溢出,本来勾着她脖颈的部下移,翻开腰间衣摆悄悄一滑,瞬息就游了出来。
季洛珏下认识吞咽着口水,明智提示她要后退,要逃离,可身材内正号令不已的巴望却仿佛在无形中生出一双手,抵着她后背下认识和面前的娇躯更切近了些。
季洛珏一侧脖颈绷的笔挺,紧皱的娟秀端倪中有痛苦有享用,但更多的还是是渴求。她下唇初时另有些难耐地轻咬着,现在却早微微开启,一声声轻唤:“小珥……”
叶程珥不明以是,却仍顺服本心点了点头:“喜好。”
听到这话的人第一反应是呆愣,随后才像是想到了甚么般,目光猜疑将季洛珏高低打量,再回想她之前各种反应,不肯定的问:“洛珏,莫非你是……?”
索吻未成,还被别人“嫌弃”,如果放在平时,季大蜜斯必定当场怒极,摔门而去,任你叶程珥再哭爹喊娘、求神告佛,心底也毫不成能有哪怕一丝的摆荡。可现在,神智早不复腐败,昔日那些高傲也悉数败在激烈的渴求之下,特别身材里,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爬来爬去,不时啃噬。那瘙痒,是从骨子里伸展出来的,让人时候感受,却又有力制止,当真是难以言说的酷刑。
“但是……”自打苦衷了然,叶程珥没有一日不胡想能够完整具有她,但那应当是心甘甘心,爱之所至才行,而毫不能像面前这般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乘人之危。
季洛珏一双乌黑玉足赤脚而立,背靠浴室内光滑的瓷壁,双手仍保持之前的姿式将叶程珥脖颈紧紧缠着,并就势将唇畔的吻进一步加深了。
目睹她只兀自抿紧薄唇不出声,叶程珥心内焦心难忍之下,干脆哈腰将人全部打横抱起,筹办直接送去病院。季洛珏毫无筹办,猝不及防之下一声惊呼,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
“那你……”说着话,她手臂收紧,俏脸一点点切近,直到和面前人鼻翼相贴,呼吸都能互换时,才梦话般呢喃道:“想不想具有我?”
胸衣还在身上无缺地穿戴,季洛珏也不焦急去解,只两手别离伸出纤长食指,在不能完整包裹于胸衣内因此暴露在外的光滑肌肤上,以指腹或轻或重地揉着。轻时有如羽毛在扫,瘙痒难耐;重时却又在摩擦间带来丝丝快感,让身材下认识想渴求更多。
肌肤再一次紧密相贴,只不过相对于前次如蜻蜓点水般的轻触,眼下因为被抱在怀里的干系全部侧面的身材、手臂全都不成制止地,隔着两层薄薄布料“亲吻”在了一起,并且手臂勾着对方纤细脖颈的行动导致上半身微微倾斜,乃至连饱满的胸脯都和对方的紧紧撞击在了一起。
看她这站都站不稳的环境,叶程珥如何能够放心的了,当下关了花洒抬手上前去揽季洛珏的肩。外套早脱了扔在寝室内的床上,现在她身上穿戴的晚号衣因为被厉绥应阿谁老色鬼扯破,全部白净光滑的肩头全数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