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微凉,和滚烫肌肤打仗的一刹时,正以燎原之势喷薄而发的火焰忽地就降下去了些,一声舒畅的喟叹几近下认识就从轻启的口间溢了出来:“嗯……”
要如何样呢?那瘙痒难受,本该出口喝止,可酥麻快感又让她感觉极其温馨,仿佛仍该持续,只是如许的感受虽夸姣却过于微小,不止她感觉不满,身材里正号令着,炽烈燃烧的火焰更感觉远远不敷。
四唇相贴,叶程珥脑中“嘭”地炸了锅,初时还只愣着神回不过味儿来,待对方小巧矫捷的舌尖顶开排排站的洁白贝齿,连口腔这座“阵营”都完整失守时,才着了魔般紧闭双眼,舌尖轻巧,勾缠了上去。
叶程珥却不知她暗中正忍耐着如许磨人的煎熬,只盼早些将人送到病院医治,不要再看她如此难受的模样,岂料刚走到浴室门口伸腿以脚尖勾住门框翻开一条缝,怀里却俄然伸出一只光亮藕臂,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啪”的一声,又将浴室门紧紧关紧了。
话说完也不待对方作出回应,舌尖出动,早围着耳廓内不大的空间扫荡起来。这里一贯是季洛珏的敏感地带,现在被这么大肆挑逗,瘙痒难耐之下本能就要侧头让开,可因为头被叶程珥单手护着,前程早就被堵,无法之下也只能生生接受,同时低喃着企图禁止:“小珥,别……”
被问到的人再点头:“爱。”
心底躲藏的巴望就如许一点点被挑逗起来,并开端逐步扩大,胶葛间不知谁的手先拽住了对方衣角,也不知是谁先侧身去扯动了拉链,仿佛过了好久,又仿佛只是一刹时的风景,碍事的外套们就悉数被抛在了地上。
季洛珏强自忍耐的意志力已经趋于崩溃,紧咬牙关短促地低低喘气,视野游移,就是不敢落在面前浑身都写满引诱的人身上。叶程珥只感受手掌之下肌肤温度越来越高,季洛珏眼神迷离,下唇殷红,之前额头上精密的汗珠有些已经固结成颗粒较大的水滴,顺着汗湿的鬓角滴落下来。
叶程珥充耳未闻,舌尖行动未停,同时牙齿也不循分地插手此中,或摩擦或轻咬,快感像是电流,借着如许的行动一点点传进身材内部。细心去体味时方才发明,那痒仿佛早变得淡了,酥麻的快感却较着起来。
季洛珏一双乌黑玉足赤脚而立,背靠浴室内光滑的瓷壁,双手仍保持之前的姿式将叶程珥脖颈紧紧缠着,并就势将唇畔的吻进一步加深了。
叶程珥本来托着季洛珏双腿的手已然撤离,将怀中人儿悄悄放回了空中之上,可那右手却还是保持拥抱的手势勾着对方纤细腰身。不管是放还是勾,她行动都极尽轻柔谨慎,真仿佛把面前的人当作了人间珍宝。
“那你……”说着话,她手臂收紧,俏脸一点点切近,直到和面前人鼻翼相贴,呼吸都能互换时,才梦话般呢喃道:“想不想具有我?”
悔怨?她把这个词在脑海中缓慢过滤一遍:你口中所指仅仅只是面前,还是过往这些年我错付的至心?如果只是面前,*一刻大师各取所需,算得上公允公道,没甚么好悔怨;可要论豪情,痴心错付实在也只因我一意孤行咎由自取,仿佛,就更怨不得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