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要说对是不是便宜卖我?”
“牵涉到要忽悠客户,这方面的东西我根基一遍过。”
“如何俄然对古玩感起兴趣了?”
“如假包换,像我们这类人,走在茫茫人海中都能让人一眼认出来,因为我们脸上都写着字,停业!再过些年我这类人估计就要跟蝗虫似的,满大街都是。”
“老哥哥,上回火车上听得不过瘾啊,待会可得再从你这儿多淘点故事归去,如何样?上回收到好东西了吗?”
砚底是制作者张廷济的铭文:茅山里砖型不一,百陶楼藏有横画,徐球(字辅)征诸通鉴,丑日宜在七月,抑或史于丁丑上,八月二字写误脱。此文瘦硬势罕匹,施传施博文难执。何如琢作砚田宽,马帐修书供点笔。道光壬寅仲冬廿一日为芙峰先生作,嘉兴张廷济时年七十五。”
“我说哥们,停业挺熟啊,都不带打口的。”
小伙子嘟嘟囔囔的走了,吴迪模糊闻声他说老板欺负人,他又不是寺人,非要加个子,不由莞尔,笑道:
“这是仿哥窑好不好?这叫开片,这叫金丝铁线!你一边歇着去,合着明天来就是气我的不是?”
“不贵不贵,保真就行。”
温亚儒气结,又不甘心的问道:
“嘿嘿,别太狠就行,我就这一百三十斤肉。”
不知如何回事,温亚儒看着吴迪那傻乎乎的模样就有气,看了他一眼,有气有力的说道:
“你真的是做停业的?你凭甚么做停业啊?”
“屁的感受!你小子净给我拍马屁,砖砚我这没有,别地儿找去,我最多帮你掌掌眼。”
随即对温亚儒笑道:
“唉,就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表情不好,压力太大,感谢了。不过我真的要买砖砚,老哥哥你这儿不是有一方吗?还包老保真,直接便宜点卖我得了。”
“温老哥,这个不是碗吧?有点像唐僧取经拿阿谁甚么玩意……”
“我说那叫蒜头瓶好不。”
“一楼的大多是新东西,二楼的都是老东西,要不咱转转?”
“如何样?”
“嘿嘿,开个打趣,开个打趣,我说了,温老哥你看对不对。”
“嘿嘿,指着众位父老乡亲赏碗饭吃。”
“在火车上我就有兴趣好不好?你想啊,下乡收古玩,普通都是去些有汗青的处所吧,既游山玩水了,又兼顾了赢利,多好啊。更别提捡漏了,那但是成百上千倍的增值啊!”
吴迪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几近一字不差,温亚儒大惊,难不成这傻小子另有这方面的天赋?
“不是,不是那样的……”
“八万以下吧,我刚上班两年,没多少钱。哦,就算要,也要下个月才有钱,都投到项目上了。”
“我靠,这个都裂成一片一片的了,你也摆出来卖,不怕哪天俄然散架了。”
吴迪嘿嘿笑道:
“凭我的热忱,朴拙,我们公司的产品、文明,另有……”
吴迪灰溜溜的跟着温亚儒来到了办公室,还一脸的委曲,
“有你个头,碰上你这类冤大头不宰平白便宜了别人,说吧,要甚么价位的?”
吴迪上去握住温亚儒的双手,却和小伙子说话:
“算了,你本身看吧,我懒得说了。”
温亚儒让吴迪稍等,一会拿了一个木盒出去,谨慎翼翼的翻开,取出黑乎乎一块砖头,找了块布垫着,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