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遗憾道:“可惜本派所节制的文武大臣,大多都是北齐降臣,在这等鼎祚攸关的事情上唯恐避讳不及,底子说不上话。”
郑译以眼角余光环顾一周,幸灾乐祸道:“天元天子刻薄寡恩,苛虐臣下,世人现在恐怕都在强抑欣喜呐!”
“宫里人惯会晤风使舵,一见宇文赟没了,之前我拉拢的人手全都弃我而去,现在我连觐见小天子宇文阐都难以如愿,明日就会被送往城西的尼姑庵削发削发了。”
刘昉沉吟道:“天元天子多数已经有力言语……按制,等会儿我与御正大夫颜之仪应当会抢先觐见,到时我会宣称陛下诏令隋公你贴身奉养疾病,自此入住宫中。
恰好阴癸派的佼佼者满是女人,在挑选代言人这方面最是难堪——代言人如果庸庸碌碌,底子争不过朝堂上那些虎狼之辈;反之,代言人如果枭雄之姿,又岂会甘于服从于一群女人?失势后或是一脚踹开阴癸派,或是想要反过来征**服**阴癸派,让阴癸派权势为其卖力。
向着露台寝宫行进当中,众大臣遵循亲冷淡近、好处干系、出身阶层、所属籍贯、在朝理念等等身分分红大大小小的个人,或形单影只,或三五臣伙,或前呼后拥,结党成群。
隋公见机行事,迫颜之仪就范,在我草拟的遗照上署名,隋公便可顺理成章地继任丞相,帮手幼主,节制表里兵马,再有杨太后执掌后**宫和小天子……如此大业可期啊!”
本来娄昭君等女倒是属意于石之轩所扮演的裴矩,但是石之轩武功既高,心智亦深,羽翼更丰,绝难对阴癸派言听计从,一旦石之轩掌权,那么阴癸派女主天下的抱负亦将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