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花戮回剑入鞘:“我没事。”
却见花蚕转头一笑:“玉姨不要严峻,楚家仆品德端方,侄儿不过是要与他申明身份,而非其他。”
“哦?”玉合欢语声含笑,“既然蚕儿想说,那便说罢。”
“自是做完了赶来的。”竹玉一挥扇子笑道,“你们几个在山上冒死,我怎能独善其身?本来是快马赶来了的,刚到此地,却发明山中有浓烟冒出,心想必然是你们赢了,不然不会山顶起火……便鄙人面等待了。”
既然已经说定,他便与罗姓男人一同归去己方阵营,带着那绑紧了的炎魔教主一起。
花蚕见楚辞如此说法,唇边弧度加深了些道:“楚家主无需介怀,鄙人与哥哥并无歹意,之前之以是瞒着楚家主一些事情,也不过是以防楚家主对我兄弟二人身份不悦,而不是因着其他。”
另一头,树梢上站着个身着华贵紫袍的邪异男人,长臂一展搂住身边黑衣的男人,凑到他耳边悄声笑道:“阿风阿风,这回你可放心了罢……”
楚辞再问过其他武林人,也是觉着不错,花氏兄弟并不反对,这事便敲定了。
花蚕微微勾唇,暴露个与常日毫不不异的笑来,一半冷酷,一半讽刺:“楚家主不认得鄙人了?”
那人笑一笑说:“便把此人交予楚家主罢,他还未死,不过是失血晕迷罢了。”
此时场中端龙蛊已将端龙吞吃入腹,各只蛊儿们也早把阴阳二虫和要命尊者血肉吃洁净了,回到花蚕袖子里头。
跟着世人凡是有火折子的都拿了出来,扑灭了运足内力朝教中掷去,再以掌风助势,顿时滔天大火直冲而起,不一会就将山顶变成了火海。
楚辞便不再推让,点了炎魔教主周身大穴以后,又叫了几个武林人过来,合力将他绑了带走,才再谢道:“多亏罗兄脱手,让我等省了很多工夫。”
炎魔教残存被众武林人清算完了,绑的绑杀的杀,都是镇静之极,少不得又拿了很多俘虏返来。
竹玉唇边笑意加深,手指在袖子下头做了个手势,在那山后,有人屏息见之,回身传令。
“这个天然,这些日子我可也辛苦了,阿辞要好生慰劳我才是。”竹玉转过身,跟他几人说谈笑笑,一同往前走去。
“蚕儿,这小子但是在找你费事?”人未至而声先至,玉合欢飘忽而来,俏生生站定。
他落在炎魔教教主身躯前头三步处,便不动了,正想着是该如何行动,却见伤了炎魔教教主之人先拱了拱手说:“楚家主,有礼了。”
当晚,五千铁甲兵在武林人全数迁走后攀山,将整座山翻了个遍,得利无数。
因而他便也笑道:“楚某明白,既然如此,便恭喜两位大仇得报。”
“哥哥谨慎!”花蚕话才出口,花戮已然是挥了袖子,袖中蓄满内力,只一扫就将长刀打落下去,他再一侧身,反手射出一道白光,那破云剑破空而行,独自刺进了花绝天的胸膛。
两人疙瘩已解,众武林人也并未几言,只等将人清算拢了,再出来炎魔教内搜刮一番。
花蚕食指动了动,冷哼一声,重又张望场中景象去了。
那罗姓男人再一笑,今后退了一步:“请便。”
作者有话要说:
花蚕因而笑道:“楚家主,鄙人与哥哥便是那十三年前晋南王府遗孤,母亲被炎魔教花绝天花绝地二人所害,我兄弟二人被其别离抓去养大,原是想让我俩自相残杀,只不过我兄弟二人自幼心灵相通,便没有被骗了去。”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续道,“楚小少爷遇见我家哥哥本是偶尔,鄙人与哥哥相逢以后,正要寻体例报仇,只叹两大家单力孤,又听闻楚家主有攻打炎魔教之意,便是一拍即合,只是因着身份敏感,只得话说三分,实在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