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
“臣领旨!”
“殿下为家国计,老臣心悦诚服,本日老臣身材抱恙,还望殿下准予臣提早回府歇息。”
商贾世家闻风而动,不竭派人刺探动静真伪。
箫萦蹙眉道:“皇后去太极宫求见陛下,但陛下并未见她,她归去后斋戒沐浴,说为陛下焚香祷告。”
“为何?”
杨畅怀现在的表情废弛到了顶点。
功德柱的设立已成定局,文武百官的神情,杨畅怀也尽收眼底。
朝政结束,偌大的朝堂刹时炸开了锅。
总算有人提及重点,一句话好像闷棍打在世民气头,非常的憋屈和沉闷。
又等了半个时候,在统统人都不耐烦的时候,杨畅怀姗姗来迟。
“让他们等着!”
中书令唐勉讪讪道:“首辅大人,我等本不该打搅,但功德柱尽题商贾世家名号,我等另有何颜面立于朝堂。”
“实不相瞒,老朽为官三十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这功德柱,老夫必然要上!”
诸位官员正愁找不到说辞,听过此话不由喜上心头。
杨畅怀肝火中烧,一介黄口小儿竟然给他出了一个困难。
世人忘怀了礼节,一股脑地围住杨畅怀,“杨大人,功德柱一事,我等要如何做?”
“一帮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东西,想让老夫同意他们上功德柱,莫非看不出是太子教唆诽谤的战略!”
“又是祈福?”
“咳……后宫有何异动。”
姜堰浅笑道:“首辅大报酬国呕心沥血,本宫深知。首辅大人且放宽解,待功德柱筹建完整,本宫定会派人将首辅大人的名号刻上。”
“无妨的,让枪弹飞一会,功德柱建起来再说。”
言讫,杨畅怀头也不回地分开了大殿,百官见状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杨畅怀的神采黑成了锅底灰,强行撞开挡在面前的几人,冷冰冰地落座。
姜堰轻视一笑。
司马军岂会不懂,当即大礼参拜,高呼千岁贤明,颂声传遍朝野。
商贾世家的意向也都在杨畅怀的监察中,至于虔诚党项,全都堆积到了会客堂。
他陪侍天子数十年,深知权臣短长,哪怕陛下与他们周旋也会如履薄冰,而殿下虽是幼年,本日设建功德柱,恰好打在杨氏翅膀的七寸上。
大婚尚在筹办阶段,箫萦深居后宫,姜堰不信杨皇后坐得住。
短短半日,功德柱正在筹建的动静传遍了大街冷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