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一个胖壮男人定睛看去,见是朋友,膝盖有箭,当即一愣。
“那你走吧,让你大哥草上飞来清算我。”
世人皆转头看去,但见黑风山上大火满盈,仿佛是他们盗窟!
“许兄,你才气超群,何不考个武状元为国效力?”
“莫再繁文缛节,反而是以担搁了时候,快去吧。”
余下三人先是一愣,忙四散驰驱。
不一会儿,四五十喽啰兵会聚一处,草上飞带领他们奔至山下,由先前那劫匪带路,来至先前之地。
姜堰则看向手握硬弓的许七六。
世人皆是一愣。
如许七六所说,南行没多久,便再不见火食。
“坏了,中了引蛇出洞之计!”
此人约莫三十出头,面黄肌瘦,皮肤龟裂,衣衫褴褛,眼中却有股狠辣之意。
话音刚落,忽的有人大喊道:“寨主,您看!”
“你真当那草上飞能呼风唤雨,有上百号弟兄呢?不过是编出来吓人的罢了。”
“约莫十来人。”
飞鱼卫当即要拔刀,被姜堰眼神喝止。
刚交代完,忽的有人大踏步上前,一把揪住婵儿手腕。
“是是是!”
虽偶遇村庄,但一看便知村中无人,入夜时萧蔷喝饱了北风,便道:“这四周有村庄,人已死,我们借住一宿有何不成?”
“感谢公子,感谢公子!”
劫匪当即跪下,却因膝盖中箭,当即疼痛难忍,如弹簧般飞起,惨叫连连。
“您不是不信鬼神嘛!”
“他们伤我兄弟,天理不容,传我令,马上前去报仇!”
“哪个龟孙子射的乱箭,是人你就别做狗,是狗你就吠一声!”
刚到山脚下,两边枯林人头攒动,火光四起。
“寨主,冤枉啊,您看,地上另有炭屑!”
“到时再说吧。”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寨主有所不知,他们中有两名女子,皆是豆蔻韶华,纤细楚腰,可比寨中女子美上千百倍!”
佝偻乞丐忙要下跪,被姜堰拦住。
那二叔非常冲动,竟要再跪,又被姜堰拦下。
劫匪恐怕姜堰忏悔,一瘸一拐,转头便走。
“好好好,不出来不出来,我自小体弱多病,可不能传染瘟疫。”
“你是何人?”
寨子非常陈旧,横了条绳索,挂满干尸,如腊肉普通晶莹剔透,更有甚者,还在往下滴油。
姜堰则也对此并不愤怒,一介女流,又是庶出,不值得动气。
“感谢公子,太感谢了,我另有一家长幼......”
“你小子竟敢耍我!”
那佝偻乞丐当即也流了泪,忙道:“是谁把你绑进城里的,为找你,你爹都急疯了!”
见四下无人,草上飞大怒。
此人不但风采翩翩,竟还心肠极好,慢说乱世,就是承平乱世,能遇此人,亦此生无憾。
不知为何,出门在外,萧蔷竟不怕姜堰了。
“有多少?”
“没干系,这位公子有的是钱。”
萧蔷出言提示。
小插曲过后,一行人持续南行。
见有机可乘,劫匪持续撺掇道:“我们山上有五六十人,对于他们岂不轻而易举?”
“旧事莫要再提,二叔放心,婵儿有了个好归宿,父亲也有人去寻。”
婵儿好似已经风俗般并不惊骇,细心看了看,旋即恍然大悟。
“本公子可不是用心折磨你!无人地带最忌入室!”
念及此,草上飞忙转头往黑风山赶。
“好好好,公子真是大善人啊!”
“罢了,放他们畴昔吧。”
“那就好,这位公子是......”
“回寨主、几位头领,小人在山下巡查,见有一伙人,当即赶畴昔,不想中了一箭。”
许七六嘿嘿一笑,明显早有防备,并未正中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