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四五十喽啰兵会聚一处,草上飞带领他们奔至山下,由先前那劫匪带路,来至先前之地。
刚交代完,忽的有人大踏步上前,一把揪住婵儿手腕。
“从戎无饷,田产又经常被剥削,不如打猎来的安闲。”
“一并入城,临时找个堆栈安息,待到大水完整退去,送你们归家。”
正说着,远处一个黑影窜来。
“您不是不信鬼神嘛!”
此人不但风采翩翩,竟还心肠极好,慢说乱世,就是承平乱世,能遇此人,亦此生无憾。
“你确信他们只要十几人,且非官兵?”
“官军来围歼了?”
虽偶遇村庄,但一看便知村中无人,入夜时萧蔷喝饱了北风,便道:“这四周有村庄,人已死,我们借住一宿有何不成?”
“约莫十来人。”
不知为何,出门在外,萧蔷竟不怕姜堰了。
“不是不是!”
“确信!”
三人当即停下,并怒不成遏。
“他们伤我兄弟,天理不容,传我令,马上前去报仇!”
劫匪正怒不成遏,那里会轻饶了姜堰一行人?
萧蔷吓得当即打了个颤抖。
如许七六所说,南行没多久,便再不见火食。
“本公子如此做,是想诱其主动来攻,进而将其斩草除根!”
那二叔非常冲动,竟要再跪,又被姜堰拦下。
刚到山脚下,两边枯林人头攒动,火光四起。
劫匪忙捡起炭屑。
“没干系,这位公子有的是钱。”
“公子,不必破......”
话音刚落,忽的有人大喊道:“寨主,您看!”
那佝偻乞丐当即也流了泪,忙道:“是谁把你绑进城里的,为找你,你爹都急疯了!”
正说着,两名锦衣卫拖来一人,腿部已然中箭。
“寨主,冤枉啊,您看,地上另有炭屑!”
“是是是!”
许七六嘿嘿一笑,明显早有防备,并未正中关键。
“哪个龟孙子射的乱箭,是人你就别做狗,是狗你就吠一声!”
“可本公子传闻,后军都督府要改制,屯兵变作募兵,要给大笔银子了!”
劫匪当即跪下,却因膝盖中箭,当即疼痛难忍,如弹簧般飞起,惨叫连连。
婵儿喜极而泣。
见四下无人,草上飞大怒。
怪道此人如此奇特,原是个劫道的。
姜堰明白过来。
见有机可乘,劫匪持续撺掇道:“我们山上有五六十人,对于他们岂不轻而易举?”
“回寨主、几位头领,小人在山下巡查,见有一伙人,当即赶畴昔,不想中了一箭。”
劫匪恐怕姜堰忏悔,一瘸一拐,转头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