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亦有些惊奇,独独姜堰并不惊奇,反倒嘲笑连连。
不但世人一脸懵,就是王恩源本人,也被说愣。
许七六见状,忙上前松绑。
飞鱼卫便将一名五花大绑之人带来。
“杀。”
“来啊,将其关回地牢,留下两日干粮,绑起来,不得令其逃脱!”
婵儿见状,忙要拦,被萧蔷一把拽住。
“回公子,确切如此!”
“还真没有!”
“那便对了!”
“那是天然,手中连趁手兵器都无,如何能与官军正面较量?他们落草为寇是为求生,并非送命。”
“又在必经之路设伏,想要崩溃我黑风寨,休想!”
毕竟都雅女子怎会路过此地?
“弟兄们,他身边有两位绝色女子,此战若胜,本寨主定叫尔等一亲芳泽!”
“我已了然!你手上人未几,便不敢正面攻山,特地放我部下回山,摸清路烧了寨子乱我军心。”
“杀!”
不想竟一触即溃!
飞鱼卫天然不会怜悯这一干人等,当即上前脱手。
“怪道知府迩来如此为国为民,原是换人了。”
“当日小人应邀青楼一叙,半夜喝了个酩酊酣醉,正兴间被人套上麻袋,醒来便至山中。目睹劫匪要杀小人,小人便奉告他们,小人是江南富商,家里有钱!”
见此一幕,草上飞大惊。
姜堰见找不到好东西,便回身要走。
何况大灾之年,都雅亦变得不再都雅了。
“其本来目标,实为盗取你知府之位!”
“原是如此,这帮劫匪胆量真小。”
其他世人见局势已去,跑的跑,降的降,姜堰不过略施小计,便将黑风寨攻破。
姜堰背过身去。
话音刚落,四周八方杀来十几人。
“关你何事?我乃是大名府知府,朝廷命官,你竟敢似鞠问犯人普通鞠问本官,是何用心?”
“公子,您不能如许,公子......”
“公子,大厅下发明密道!”
话音刚落,一支暗箭射出,草上飞肩部中箭,刚好这时一名飞鱼卫已杀至近前,一刀将草上飞斩首。
“本公子问你,你是如何被劫的?”
眼看王恩源死鸭子嘴硬,姜堰嘲笑道:“此地空无一人,你若死于大火,谁会究查?”
草上飞似是想到甚么,忽的大笑。
歇息了一夜,次日一干人等持续进发。
“那里那里,小人罢了。”
草上飞本想投降,细心一想,怕再入彀,当即道:“你是何人?”
世人皆恍然大悟。
萧蔷这才了然。
“许七六,本公子问你,三月前,这王知府对待大名百姓如何?”
许七六嘿嘿一笑,并不说话。
“此类人已无可救药,若放他们生还,不知有多少良家后代遭他们毒手,仁慈是功德,但是佛亦有瞋目金刚,不成慈悲无度!”
许七六再不敢说话。
世人群情激奋,当即杀去。
萧蔷脸上写满迷惑二字。
“公子,对甚么了?”
怪道有人殉情,如此男儿,谁能丢他一人前去阴曹地府,单独轻易偷生?
毕竟不是到处梁山,大家武松,飞鱼卫又身经百战,赛过他们的确易如反掌。
“不自称本官了?”
飞鱼卫拔出绣春刀,当即架在王恩源脖子上。
何况飞鱼卫不责备歼,只图击溃,直奔草上飞而去,谁还死战?
“晚了!”
“你们若敢动我,朝廷饶不了你们!”
“对于尔等,本公子犯不上如此。”
“倘若此人沦陷此地百日不足,试问乃是何人开仓放粮,布施百姓,维稳大名?”
“带过来!”
这时,忽的一名飞鱼卫跑来禀报。
“厥后小人故伎重施,迟延至今。”
婵儿只好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