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他身边有两位绝色女子,此战若胜,本寨主定叫尔等一亲芳泽!”
被俘之人约有二十,那里另有先前那等凶神恶煞模样,早灵巧的似猫狗普通。
见此一幕,草上飞大惊。
飞鱼卫便将一名五花大绑之人带来。
“晚了!”
“我已了然!你手上人未几,便不敢正面攻山,特地放我部下回山,摸清路烧了寨子乱我军心。”
毕竟都雅女子怎会路过此地?
何况大灾之年,都雅亦变得不再都雅了。
“带过来!”
“那是天然,手中连趁手兵器都无,如何能与官军正面较量?他们落草为寇是为求生,并非送命。”
“来啊,将其关回地牢,留下两日干粮,绑起来,不得令其逃脱!”
世人群情激奋,当即杀去。
毕竟不是到处梁山,大家武松,飞鱼卫又身经百战,赛过他们的确易如反掌。
其他世人见局势已去,跑的跑,降的降,姜堰不过略施小计,便将黑风寨攻破。
“慢说一个小小的知府,就是内阁首辅杨畅怀亲身至此,本公子也公开不惧!”
“许七六,本公子问你,三月前,这王知府对待大名百姓如何?”
“公子,大厅下发明密道!”
“公子,对甚么了?”
“他是王恩源?”
“此类人已无可救药,若放他们生还,不知有多少良家后代遭他们毒手,仁慈是功德,但是佛亦有瞋目金刚,不成慈悲无度!”
草上飞似是想到甚么,忽的大笑。
这时,忽的一名飞鱼卫跑来禀报。
“厥后小人故伎重施,迟延至今。”
“放下兵器!”
“王知府,您如何在这里?”
此人不似哀鸿,生的油头大耳,着了锦衣华服,眼中非常惊骇,猖獗点头。
忽的有人嘲笑一声。
姜堰见找不到好东西,便回身要走。
萧蔷欢畅道:“看来传言偶然也非真的嘛!”
“那里那里,小人罢了。”
“有无稀缺物件,银两也行!”
许七六再不敢说话。
飞鱼卫天然不会怜悯这一干人等,当即上前脱手。
人杀完后,姜堰见盗窟中火已灭,便道:“走,盗窟一瞧,本公子倒要看看,这帮山匪藏了多么好物!”
何况飞鱼卫不责备歼,只图击溃,直奔草上飞而去,谁还死战?
“并无,只是关了小我。”
“许七六,王大人近些光阴露过面没?”
姜堰眼神冰冷。
不搜不知,一个个穷的老鼠掉泪,独一的资产恐怕便是那些人肉。
“对于尔等,本公子犯不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