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破瓦剌,又联盟萧氏、徐氏,另有司马军、姜承等一干老臣帮手,权势仿佛亦能与杨系对抗。至于年纪,其少大哥成,杀伐判定,与杨畅怀又有何分歧?”
“殿下恕罪,末将万死!刚才偶然冲犯,不过是信口胡言罢了,还请殿降落罪。”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宫便是你口中那扶不起的阿斗太子姜堰是也。”
统统办好,姜堰来至赵凌忠面前。
“其已与本宫厮混一处,你猜杨畅怀是否思疑此人?”
公然,身为武将,对所谓机谋并不感冒,只求一名体恤火线之主,便再无他求。
姜堰无法点头。
“好了,男人汉大丈夫,怎能堕泪?快擦干!”
“本宫不屑于向你证明大破瓦剌一事是真是伪,瓦剌军虽大败而去,到底未伤筋动骨。”
“大破瓦剌临时不提,如果本日那人孤身犯险,又假托别人之名,该当如何?”
“小的们不知殿下台端光临,实在冲犯,还请殿下恕罪。”
“但是并非如此!”
“只是火线将士定知,运筹帷幄之人并非不惑,正值弱冠。”
“服从!”
赵凌忠泪如泉涌,“殿下明察!”
“婵儿,起来吧,你经心奉养蜜斯,功绩极大,不必如此。”
独独赵凌忠呆立原地,一言不发。
低垂身子更低。
“何况若非你,你父亲可不会向本宫昂首。”
“趁此时全城皆乱,快出城去吧。”
赵凌忠恍然大悟。
低垂携众将士退去,众喽啰纷繁爬来。
低垂无话可说。
姜堰扶起赵凌忠。
姜堰拍了拍赵凌忠肩膀,便命其分开。
“殿下志在四方,随其建功立业,总好过被杨系暗害强啊!”
婵儿刚走,萧蔷便凑来。
“你猜低垂为何投奔本宫?”
姜堰对赵凌忠这陌生马屁并不感冒。
众喽啰纷繁领命散去。
“殿下果然贤明。”
姜堰又命人笔墨纸砚服侍,笔走龙蛇,封装以后交与飞鱼卫。
“于你而言,甚么太子、监国亦或储君,你皆不在乎,你忠的不是名利,是本宫此人,哪怕本宫是一介乞丐,你也至死不渝,对也不对?”
“诸位,奉告此人,本宫乃是何人!”
“服从。”
“杨畅怀用人不疑,低垂必定失势,若再获咎本宫,便永无翻身之日。”
姜堰亮出本身令牌。
婵儿忙点头道:“与婵儿无关!殿命令媛之躯竟亲救其女,若家父还不效力,怕是太不识时务了。”
“看来高将军决定阵营,是看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