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要引故意之人攻城!”
“哪怕后军都督府赶来,人生地不熟不说,黄河众多,若强行渡河,我等击其未渡,亦大有可为!”
萧蔷似懂非懂,姜堰手上筹马未几,如何能如此放肆?
三人皆是杨系亲信,且多少与杨系沾亲带故。
“公子,若如此做,可就再无转头路了!”
“但是战必瞻前顾后,耐久对峙仿佛赛过铤而走险,公子何故如此?”
“总好过让姜堰名利双收!”
其二,信阳卫聚众上万,正向此地而来。
“我敢鉴定,这信定然是假的,飞鱼卫已然做过手脚!”
黎瑜服从,很快号令下发,回执亦半晌就到。
若能将其光复或坑杀,中军都督府到手,也算有所得。
念及此,便有些踌躇不决。
飞鱼卫并未变动内容,只是在生字上添了些墨,杨永自恃才调出众,杨畅怀又是文人出身,笔法有迹可循,因此鉴定此信乃是假信,命人再携亲笔信前去都城,一探究竟。
信既可改,怕是已被飞鱼卫盯上,本身尚可辨明真伪,如果杨永,长此以往,怕极易被混合视听。
不过细心想想,姜堰乃至可大破瓦剌,仿佛面对城外二流军队,亦有一战之力。
信上内容与先前别无二致,杨永满腹疑虑。
黎瑜赶紧劝道:“公子千万不成,老泰山早有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成动姜堰分毫!”
“但是这只是猜想,二者皆可。直到姜堰变更信阳卫并出城搅局,这才坐实此信乃假。”
与此同时,中军大营亦得知此事。
只是连日相处下来,姜堰并非这等凶险之日,为何现在竟如此做?
“黎将军,可否治低垂一个私行调兵之罪?”
姜堰指向南面,中军地点之处。
杨永大怒。
“天然可行,只是姜堰若亲身出马,言明此事是他越权批示,该当如何?”
黎瑜却总觉那边出了疏漏,低头不语。
黎瑜本向劝止,细心一想,此事大有可为,毕竟近两万精锐,非南阳卫能比,便服从行事。
退一万步讲,就算两败俱伤,南阳卫并非姜堰亲信,杨系耗损,天然可取。
“黎将军,速调雄师包抄荥阳!”
萧蔷不明,却也不敢多问。
“姐夫,莫再踌躇,万一错失时缘,便得不偿失了。”
次日,黎瑜调集睢阳卫批示使舒康、颍川卫批示使荀武、汝州卫批示使陈方泰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