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班念烈听罢,朝燕王拜了一拜,道:“自古以来家事皆难断,但,大王乃一国之主,家之事,便乃国之事也,何不消治国之道去措置宜家之事?以国事断家事,如此一来,那令大王烦难之事,便简朴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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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大燕之国,该当服膺,其一,心胸天下,爱民如子,多体恤民情,少苛捐冗赋,方能定民气;其二,勤于政事,早朝皆上,多纳群臣之谏,少听小人之言,方可整朝纲;其三,皇室血脉,皆善待之,如有出错,一视同仁,但唯有太子不成废,方以立国本,此乃先王所道,臣大胆说与大王听,但愿这其三,能为大王排忧。”语罢,班念烈俯身跪下,再拜道,“那夜在燕平宫外,臣听去了大王与东方朔之言,方晓得太子殿下所犯之事,还望大王能以国本为重,宽恕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