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看看这两人,有恃无恐的模样,来来来,吃我一剑!”说着,赵合已挺剑欺上。
魏川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随便,关久居深山,不懂江湖礼数,有周之处,还望诸位包涵。”
望损则淡淡道:“听这步地,少说也有百人,恐怕元女人凭一个之力,难以相抗!”
“不成!”
来者恰是莫庄,落足以后,目光一扫赵合等人,傲然道:“既然中间已认出我鹰头帐,就应当见礼,念尔等乃江湖武夫,免此一跪,却不知中间恶言相向,岂有此理啊!”
詹贤一听,不由一惊,深思:“莫非此人不是魏川,但未传闻魏川有个弟弟,华山剑派合而为一,向来不立长徒,岂会有大弟子,看来此中有诈,还是静观其变。”
“哦,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坦白,本座便是鹰头帐鹰王,姓莫名庄,不知中间可传闻过!”
詹贤一听,不由暗自纳疑:“莫非他真不是魏师叔?且让我来试你一试!”因而回道:“回二师叔,五岛山剑派,乃是上届武林盟主,居于东岛,少涉中土……但九年前若非魏师叔让贤,岂能轮到他五岛山!”
魏川当即一礼回道:“鄙人还未向莫大官人赔罪,岂能受大礼,不成不成,但是莫大官人也有些曲解,魏某的确师出华山剑派,但并非华山剑派的掌门人,而是华山剑派的大弟子,姓魏,单名一个关字,乃掌门师兄魏川之弟,初度率弟子下山,不敢冒昧,才佯装痴傻,还望莫大官人恕罪!”
魏川故作一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魏师叔武功虽有境地,又岂能高傲第一!”
魏小安嗔笑道:“马屁精!”
赵洛儿闻言,反而微微一笑道:“贤侄,莫要情急,此事师娘定为你主持公道,但断水堂的弟子前来拜见你魏师叔的时候,千万不成起火,还是入船躲避一下。”
魏川也陪笑道:“家兄早已渡江而过,想必此时快入磋跎之地,鄙人此行,也是奉家兄之命,率一群新徒下山历练,见见世面,不想此行,先会天剑派,再遇断水堂,甚是幸运,谁知又可见到武林盟门之主五岛山的同门师兄弟,岂不是受宠若惊,呵呵呵,当然,能与一方富甲莫公子交道为邻,也是幸运之至。”
魏川听得魏小安之言,以其声音轻若,于这风呼浪吼当中,故作不闻,向詹贤笑道:“关深知吾兄之能,詹师弟谬赞了!”
“岂敢!”詹贤忙道。
赵合闻言,先是一愕,随后退了一步,躬身施礼道:“拜见二师叔!”
但是当断水堂一行驾三船靠来之时,鹰头帐的船只也同时到达。
那断水堂早知鹰头帐在场,十余人抢先拜跪于魏川脚下,谁知刚要开口说话,便听得远处传来一声呼喊:“五岛山众弟子,拜见魏师叔,受命前来护送魏师叔渡江!”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再不依行,那也太不给面子,因而向魏川等人一礼,便跟着赵洛儿回船。
两边皆退后数步,各自惊奇,却又都无话可说。
望损还是淡淡道:“断水堂人,已宣称此来是驱逐魏师叔,不管如何,元女人也不成与他们为敌!”
“五岛山弟子拜见魏师叔,扣请登拜!”这时不远处,火光闪动,数船近前,已有人传音叫唤。
“有请诸位同门师兄弟!”魏川朗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