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月知梁秋红密书求救,定是魏川所教唆,月州已被禁闭,如果真助了魏川,恐有性命之忧,如果不救,岂不是知恩不报的不义谨慎,赶紧道:“大哥,事不疑迟,还需速行,现已过申时,到了东门,就该若未几了。”
且说梁秋红和元林玉分开大狱,侍卫请二人上车,元林玉向侍卫婉然一笑,将手中提盒递去:“御赐的甜品糕点,偿给你们了。”
沈义武连声道:“不成不成,因魏思儿指认,魏大侠才被下狱,想必是和国丈窜通一气的。”
“你们就收下吧。”梁秋红随口一声,上了车驾。
屈大人应了一声命退,然后将一封手札从袖中取出,递于沈义武,叮嘱道:“今晚设席,可明日请奏,鄙人定会告密圣上,千万保密。”说着仓猝而出。
吴本深思很久,点点头道:“你去号召二位兄弟去。”
魏川点头道:“薛国丈武功深不成测,精通奇门武学,一旦被他所废,断不成规复,何况周身经穴头绪,皆被其所毁,纵是脱胎换骨,也只能重头来过。”话语音,神情式微。
魏秋红见沈义武如此曲解她,才知讲错,脸上一热,当即随沈义武进内房,房内玉炉飘香,魏川盘坐床上,魏思儿含泪守在身侧。沈义武欲上前告之情由,元林玉上前拦住,与梁秋红使了一个眼色,走到魏川身边,疾点数穴,魏川当即瘫倒。魏思儿并不惊奇,只让世人将伯父抬起,然后把床板翻开,上面竟有一密道。
“不知者不怪,本官此来看望同门师姐妹,还请带路。”
沈义武心中暗喜,却见梁秋红眉锁如川,忙问道:“梁女人意下如何?”
梁秋红问道:“师妹之意,莫不是要马上解缆,分开月州城。”
“只是眼睛月州禁闭,不得出入。”
梁秋红遂点了点头,“倘若他是有情有义之士,必会助我。”
“猖獗!梁大人乃赤鹰司记,还不见礼。”
屈安扶魏川落座,酬酢一阵,却俄然立起家来,恨恨道:“薛国丈那老贼,向来独揽朝政大权,为所欲为,现在竟图谋篡逆,威胁皇上交出玉玺、兵符,皇上尚在与之迂回,本欲在南巡之际,求救于魏老将军,没想到被其看破,囚禁于此,下官在皇上身侧,痛心疾首,苦无计可施,只能四周刺探魏大侠动静,望魏大侠才气挽狂澜,庇护皇上,岂知也落于那老贼之手,老贼心肠暴虐已极,竟魏大侠武功尽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