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思南道:“表妹,我们现在还不能动,你解了覃女人的穴道,让她快将解药给我们服了。”肖珂很不甘心肠向她点了几指。
肖珂只在原地挥手运剑,肖颖航却绕着她上蹿下跳连续攻了十七招,每招都只使到一半便即罢手。老者越看越是活力,喝道:“混账,这是在打斗吗,我常日里都是如何教你的?真是丢我的脸,再有十招还不能胜,就别做我的门徒。”
肖珂道:“不管他们,我们直接上山去吧。”
正欲抓第五人时,掌风崛起,老者双掌携风拍了过来,肖珂不及多想,双掌一举迎了上去。四掌订交,轰然震响,肖珂被震得连退五步,双手痛疼难忍。老者固然只是微微一晃,但神采一阵白一阵红脸形扭曲,看来也是不好受。
肖珂气道:“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凭甚么要给你?快将我表姐和银涛放了,不然……不然……”她本想说两句打单的话,却又不肯杀人,便说不出来了。
肖思南秀目明灭却不说话,肖珂会心,解开了肖思南和银涛的哑穴,愤恨覃滢打过本身一个耳光,就不去理她。
覃滢一低头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肖颖航,想到父亲覃鸿就是被他所害,悲自心中起,恨从眼中来,大喝道:“恶贼还我爹爹命来。”跳起家来一脚踩向肖颖航面门,但她穴道方才解开,血流不畅,内息未通,跳起之时腿下已自软了。啪地扑倒在他身上,眼泪哗哗流下,咬牙切齿当中双手连抓带打。肖颖航本就不算俊朗的脸庞,立时抓痕道道,鲜血横流,人鬼难辨。
林中月本可向师父申明肖颖航手中的剑不敢与肖珂的宝剑订交,但她愤恨肖颖航的胶葛,甘心让肖珂一剑将他劈了也不说出。
老婆子道:“小娃使剑伎俩不错,只可惜跟了个不成器的师父,学的尽是些无用的招式,可惜了。”倒转了剑柄指着老者道:“从速罢手放人,不然我先刺坏了你一双小鼠眼。”
走上前去,伸手将几人打翻在地喝道:“快去奉告你们寨主,就说肖珂和她的奶奶前来救人了。”
老者向堂外喊道:“将人带上来。”
林中月一向站在近前,本想乘机给肖珂一剑,却又怕师父见怪,见老婆子一掌拍到立时挥剑相阻。老婆子向斜地里一闪,林中月唰唰唰连进三下快招,剑剑相连,环环紧扣妙到巅毫。老婆子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不由地退后半步,笑道:“小娃儿好俊的剑法,再来尝尝。”林中月更不搭话,一招“寒星万点孤灯照”刺出一片剑星压了过来。这一招乃是百虚一实的剑法,无数个看起来一股无二的剑星中只要一剑是真用以伤人,而这一剑又自飘忽不定,随局势的窜改而转化,即使是剑术名家对着这星星点点的剑光也是难辨真伪,只要让步。
堂中一枯瘦老头正襟端坐,摆布分站男女四人。肖珂认得此中两人是肖颖航,另有一仙颜女子手握“醉月”剑。肖珂微微一想,晓得她就是假扮肖颖航的林中月,想不到面孔竟是这般的清秀俊美。
本来老婆子虽要放他们,却见他们个个神态傲慢全无惧意,心想须得小小惩戒一下,杀杀他们的锐气,因而内力突入他们体内,解开了穴道却不消逝,当他们走出五六步时刚好回旋一周又转了返来,封住了他们本来的穴道,摔得他们灰尘满面方才散开,对于内功的应用之妙的确到了入迷入化的境地。
肖珂道:“不消我奶奶脱手,我来和你打。”抽剑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