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嘿嘿嘲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就教高招了。”
肖珂见了肖颖航愁眉不展的模样,嘻嘻只笑,说道:“看剑。”一招“云雁同翔”向对方刺去。这招本是剑分两路交互穿越而进,分刺对方胸、腹关键,但她不肯伤人,将剑势化小交于一点,攻向肖颖航手腕,只要他弃剑,立即利用“风叶指”将他制住。肖颖航晓得本技艺中长剑与肖珂的“痴星”剑一触即断,不敢硬接她来剑,斜地里窜出,一招“拂柳分花”从侧面迎了上来,等候肖珂收剑回防,不等一招使完,又自转移位置而攻。
老者不屑地瞧了一眼,说道:“颖航,你陪这小女人玩玩吧,可别把她打伤了。”
肖珂气道:“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凭甚么要给你?快将我表姐和银涛放了,不然……不然……”她本想说两句打单的话,却又不肯杀人,便说不出来了。
老者恐怕又遭来袭,向后退开两步,长长地喘了口气方才对门口的六个山贼道:“放人。”刘贼服从,将银涛、肖思南和覃滢放在堂中椅上退了出去。
老婆子道:“小娃使剑伎俩不错,只可惜跟了个不成器的师父,学的尽是些无用的招式,可惜了。”倒转了剑柄指着老者道:“从速罢手放人,不然我先刺坏了你一双小鼠眼。”
覃滢一低头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肖颖航,想到父亲覃鸿就是被他所害,悲自心中起,恨从眼中来,大喝道:“恶贼还我爹爹命来。”跳起家来一脚踩向肖颖航面门,但她穴道方才解开,血流不畅,内息未通,跳起之时腿下已自软了。啪地扑倒在他身上,眼泪哗哗流下,咬牙切齿当中双手连抓带打。肖颖航本就不算俊朗的脸庞,立时抓痕道道,鲜血横流,人鬼难辨。
六名山贼手持大刀,架着肖思南、银涛和覃滢走了出去,肖银二人脚下踏实站立不住,显是还没有服下解药。肖珂叫了一声就要上前相救,三名山贼立时将手中钢刀架在三人脖上,。
肖珂道:“不管他们,我们直接上山去吧。”
老婆子觉得肖珂受伤,大惊喝道:“恶贼,竟敢暗伤我小孙儿。”一步跨大将肖珂拽住,满脸的体贴顾恤之情,问道:“珂儿,珂儿,你如何了?”把住她的手腕,感到内息固然狠恶窜动,却无受伤迹象,才放下心来对老者瞋目而视。
九风寨的山贼并没有夜狼山多,但从走路的脚力上已看出个个武功不凡,比普通的山贼大有分歧。到了九座土包之间的盆地中,便见到一大片宏伟的修建,不像个山贼的巢穴倒像个将相朱门的府宅。号角响起,寨内脚步响成一片。进入寨中,百十号山贼精装素裹,手持兵器整整齐齐地站成一片,中间构成一个宽宽的过道,便如驱逐高朋的仪仗队。老婆子对此视而不见,牵着肖珂的手,跟着几名山贼直入中间的“九风堂”。
肖珂武功本身不凡,学了“风叶指”后脱手更是快速非常,回剑入鞘,双手疾点,便在七人大惊后跳之际,点中五人穴道。她也不想将这七人尽皆擒住,只求换回银涛等三人,因而抓住四人腰带一个个向后甩出,落到了老婆子跟前。
肖思南秀目明灭却不说话,肖珂会心,解开了肖思南和银涛的哑穴,愤恨覃滢打过本身一个耳光,就不去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