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璟思忖了一下,看破了沈罄声的企图后一阵后怕,不由暗道,幸亏他和沈罄声是兄弟,不是仇敌。谁如果做了沈罄声的仇敌,必定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实在你不说我也晓得,看你这个死人脸,必定是被陆大美人扇的呀!”
“光是添堵如何行呢!我还没说完呢~等他闹完了,你帮我把他给杀了。大要上做的像蔡府杀人灭口,但还要留点似是而非的线索,扯到锦衣卫身上。”
蔡訾历经两代帝王,终究爬到了宰相的位置,城府之深可想而知。他虽听到“宫里”两字,模糊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毕竟是暴虐的老姜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使唤着丫环,把帘子拉了起来,套上了件浅黄色的便衣,正襟端坐的瞧着张伯。
他用茶盏拨了一下杯中的茶叶花,茶水泛着微微的红色,丝丝香气溢在空中。
“哟,如何一小我坐在这儿喝酒啊,也不去一品楼看你的老相好了。”
“说罢,甚么事儿,慌得连体统都忘了。”蔡訾皱着眉,手指摩挲着早已斑白的长须。
左丞相蔡訾府上的管家张伯,就是这么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平时如有人想拜访蔡相国,逛逛相国的门路,少不得要给张大总管奉上数百两的雪花银,普通的小官小吏在他面前还得卑躬屈膝,拿他当菩萨似得供着。
蔡訾一听,哪儿有不愤怒的事理,立时拍案而起,长须美髯根根立起,呀呲欲裂。
“你这是诚恳给老相国添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