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是你出事了吗?”沈白裳看着镜中的本身出了神,好久才对着镜子感喟了一句。
马夫的话让女子楞了一下,但是顿时她脸上又规复了之前明丽的笑容。她信手折下一片柳叶,递到马夫面前说道:“他是曾经佩服了整座长安城的男人,现在北地有难,他又怎能不去?他仓促拜别,不来江南送我,是怕见这柳,怕见了我,留下他的心呀……我现在只需在他让我安乡的处所好好等他,他若真是一辈子不返来,那我比及白首又有何妨。”
“嘀嗒……嘀嗒……”
“并且恕小的多嘴,这清楚就是帝君想要置少爷于死地,不然哪会在这类关头让少爷解缆去北地,我记得前些日子北方但是传来动静,驻北军已经十不存一了。这万一……万一如果少爷在北地有个三长两短,您今后可如何办啊!”
酒水顺着脖子往下淌,终究浸湿了他那鲜红鲜红的长袍,然后又被冷风一吹,在衣服上凝出了一朵朵晶莹的冰花。
肖红衣看到粗暴男人挥出的这一刀,一双都雅的剑眉皱了皱,语气中尽是必定。
“中间怕是痴人说梦吧!”辽营前,粗暴的男人嗤笑一声,脸上的胡茬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