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妄为的是你――冷秋月,也不过是姥姥身边的一条狗,仆人还没有叫,就先撒欢儿了,冒死去奉迎仆人,让人恶心?”
“恶心的男人,快滚回你的老窝,别在我们面前撒泼,说些恶心的话语,姑奶奶都想吐了!哼,明天的人你可劫不走了,姥姥很快就会到了,不想死就快滚!”冷秋月面色寒霜,恶寒地骂道。
冷秋月吼怒道:“冷秋水,他是姥姥选上的人,不管是文才和品德都无可抉剔,宫主有甚么不对劲的?”
“收!”弓足绽放,在空中飞舞着,扭转着,恍然变幻成一片片锋利非常的短刃,缓慢地收割生命。
“冷秋水,你有甚么资格为宫主做主?你能代表宫主的意义吗?他是与不是,全凭姥姥和宫主的定见,也不过是宫主身边的一个小丫环,竟然胆小妄为替仆人指手划脚,你活得不耐烦了?”
一阵幽幽的感喟声中,一只手探了出来,那是多么惊心动魄的手,冰肌玉骨,殷红如柱,根根苗条,指甲长长的,还涂了层红色香蔻,只看手,不看人,还觉得轿中人是一名绝色才子。紧跟着身影缓缓地呈现在大师的面前,各位美娇娘如临大敌,恰好一贯视他为仇敌的冷秋水却心花怒放,恨不得联手把姥姥这群狗腿子劈死,让姥姥七窍生烟,被活生机死。
“冷秋水,我们又见面了,不晓得这一次你又带来了甚么样的货品,会不会让吾更加高兴呢!”肩舆无风而飞起,传来一阵轻巧的声音传出,他的声音很动听,充满了磁性,如果没有见到他的人,光听他的声音,必然会让很多闺中少女尖叫,让怨妇胡思乱想。那四名抬轿的白衣少年,边幅漂亮,气质偏僻,身形如风舞中矗立的松树,面无神采,仿佛精雕细琢般冰冷无情。
“冷秋月,他甚么时候成了宫主之夫,别望了他还没有过宫主那一关?”冷秋水冷哼一声对冷秋月厉叱道。
冷秋水轻吟一声:“弓足盛开……”
冷如月自知‘飘香宫’女弟子靠精美与诡异与之对抗,短时候虽难分胜负,但时候长了,却久荷不起,败之堪忧!何况身边另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玉连城。不过,她的目标也到了,只要能够迟延姥姥前来,统统都已成定局了!她的目光微微瞥向极其担忧的冷秋水,嘴唇边不由自住地挂起轻视的笑容。想不到她们的阵法还真有一套,莫非是宫主传授不成?哼,这又如何,只要姥姥打败死妖人,然后让此人进宫,那么便能够逼的宫主乖乖就范,哼,今后‘飘香宫’但是姥姥的天下,你们这些人先对劲吧!今后只怕再也对劲不起来了!
四外白衣少年还是毫无惧意,手中剑影挥洒自如,来去如电,急迅如风,剑尖暴洒出溜溜精芒,穿飞织舞,突然倾泻而去。那满天的丝带腾然间发作出七色的彩焰,像富丽的霞光流映丽眩,有如扭转的气劲,一道道灿艳的金色耀花在丝带中盛开,似千蛇攒动,穿飞织舞;似无数只飞梭,带着致命的力量飞旋而来,突然倾泻而去。那攒动的飞梭倒是‘飘香宫’的独门暗器‘弓足’,可收放自如,收时如含苞的花蕾,毫无杀伤之力;放时花蕾绽放,层层叠叠的‘弓足’有百层之多,乃至最多有千层,片片弓足精美而锋利,隐含杀机,才气越强,施放的弓足越多,并且能绽放全部花蕾,让片片花瓣都变成致命的兵器。只是这些娘子军的武功并不高,其‘弓足’的品格并不高,施放‘弓足’的力量有些亏弱,并没有到收放自如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