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玉印烙于身材之上,以秘法刺入血脉,如果不消一样或是更初级的金刺玉印予以消解,那就永久不得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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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莫非他另有本领抵挡刺印不成?
长孙无量微浅笑着,悄悄捋了捋本身的髭须,一派眼巴巴示好的态度。
“只是要请在坐诸位大人都做个见证,我是一副清明净白的身子,只是不肯平白受了委曲,这才受了金刺玉印之苦!”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大哗。
“咦?”
李淳咬了咬牙,面色微变。
亘古以来,神治天,人治地,早有协约。神佑之人如果犯了罪,那只能送到神前申明罪行,请神明惩办,就算天子,也不得私行加以奖惩。
“城主恕罪,此人乃是神佑之人,金刺玉印动他不得,部属不查,导致玉印有损,罪该万死!”
李淳倒是一脸无辜的神采,仿佛甚么都不晓得,诧异地摊开了双手。
此时长孙无量也重视到非常,神采不由得微微一变。
他现在是一团乱麻,斩浪剑的断折还不晓得如何跟伏波郡王交代,这会儿如果又获咎一名神祗,也够他受得了。
神佑之人!
咔!
以是,他压根儿没筹算报出骆玉川的名头。
刑官轻叱一声,双手捧起金刺玉印,神采慎重,看准李淳右臂外侧,用力地拍了上去。
李淳龇牙咧嘴,心中倒是暗喜!
“这王八蛋刑官的手劲好大!”
――切当的说,是因为我是神佑之人,金刺玉印岂能有效?
他的雅量高致安闲风采实在没体例保持下去,一会儿咬牙一会儿皱眉,半天终究换成了苦笑。
“金刺玉印……”
――这时候,倒是要感激小龟那天在花神庙给他做的神系科普。
他垂首很久,蓦地昂首,很有悲壮之意!
“既然城主将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李淳也没法推让了。”
严老只是提示长孙无量不要行事过分,固然对李淳的剑道非常猎奇,但感觉他城府太深,有枭雄之姿,并无太多回护之意,金刺玉印虽有屈辱之意,但城主之意已决,他也不肯多说,冷哼一声,便不再开口。
他咬牙定了定神,勉强堆起一脸笑容,走到李淳面前,分开一众侍卫,亲身执住了李淳的右臂,将他的袖子捋了下来。
明显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还要受犯人普通的报酬,李淳心头窝火,蓦地间俄然想起一事,眉头一松,从速低头,粉饰脸上的忧色。
那现在是如何回事?
想不到李淳竟然是神佑之人!
偶然候,未知才更吓人。
有气有力地让刑官拜别,长孙无量这才转头正眼瞧着李淳,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这三年练剑不辍,手臂上的肌肉均匀而富有力量感,那刑官看了看,点了点头,捧出一个锦盒,拜了一拜,这才揭开揭帖,开了盒子,取出此中的金刺玉印。
长孙无量的脸都抽筋了。
只听那金刺玉印传来悄悄的碎裂之声,慌得刑官赶紧罢手,吃紧收回金刺玉印,却见蛇形之上,平增了一道裂口。他神采煞白,吓得滚倒在地,连连向长孙无量请罪。
“你放心,只是临时的金刺玉印,只要此事告终,我天然会让刑官将你的金刺玉印消去,如何?”
神佑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