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兴从杨婆儿手上接过毛巾擦了下脸，才昂首看着多日未见的妻。还是那般婀娜娇媚，比起出产前还是要丰腴一些，特别是胸前鼓得短长，远远看着就显得适口……明天早晨，就让她来吧。
“晓得，已经晓得了。”陈德兴目光从李翠仙胸前移开，心机也回到了闲事儿上，“蒙前人不打内战了。如果忽必烈有决计弃了燕云，倒是能在关中集结十万雄师。不过益都相公只要拉拢了史天泽，忽必烈就难有甚么高文为了，不过就是在河南拉锯。”
“是装神弄鬼！”刘秉忠道，“自古就没有靠鬼神之说能够成绩大事的。这陈德兴当也不例外……他的马脚便是天玄门，便是装神弄鬼的降世明王！”
“但是我的忽必烈兀鲁斯不大啊，就只要陕西山西燕云罢了，真的能称大元？”
“臣在想陈德兴的马脚！”刘秉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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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枢笑了笑：“大汗要当的是天子，在汉地之人眼里，天子乃是天，具有天下。并不但是一个封国……大汗欲得汉人尽忠，还是往大了说好。”
“那你呢？”李翠仙问，“如果我爹爹和忽必烈决斗于河南，你会出兵互助吗？”
“江汉先生，您如何看？”陈德兴将目光投向首席谋臣赵复。赵复在燕京多年对忽必烈还算是比较体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