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啸天嘲笑道:“你是威胁商某吗?”
邱启元见仇敌武功如此高强,心下大惊,挥手道:“一齐上!”喝声中,挺着青竹杖迎向那名中等个子的老者。姚远嘲笑一声,劈手抓住杖头,舌绽春雷:“放手!”
“不,”上官雄摆手,“我只是要商楼主实事求是地奉告我该当会产生的成果。”
商啸天朗声喝道:“停止!”
邱启元缓过一口气来,一时候两边战得难明难分。酣斗中,一名帮众惨叫一声,胸口被一锏撞中,立时口喷鲜血,疲劳在地。
上官雄向二老一一抱拳见礼,姚、窦二人见商啸天理睬他,不好再不睬睬,也抱拳回了礼。
“喀啦”一声巨响,那小舟被撞得片片飞散。幸喜那青年水性颇佳,一头扎入湖中便没有了踪迹,过了好一会儿,才在数十丈外的湖面上冒出头来,往岸边泅去。
“这两位老先生好工夫!”上官雄浅笑着向姚、窦二人拱了拱手,“叨教高姓大名?”
他们见岳阳楼总舵外已没有了仇敌,心急如焚,明显,楚湘盟帮众已杀了出来。
上官雄仿佛也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不再理睬窦、姚二人,抬首向商啸天正色道:“商楼主,我想跟你筹议一个事。”
商啸天目无神采,向三人一一抱了抱拳,冷冷地说了声“久仰”。三人也别离抱拳行礼。
范卫也是以体力见长,手持狼牙棒,与滕海鸣的流星锤硬磕硬碰,但他功力稍逊,招式窜改也不如对方灵动,二人一对一的斗了十余招,范卫只能一边戍守一边发展,底子有力反击一招。
因而楚湘盟帮众还是将岳阳楼帮众团团围住,但两边均住了手。
“射!”在邱启元断喝声中,数十只羽箭如狂乱的蜂群般向三人身形罩落。那两名老者大喝声中,袖袍鼓荡着狂挥乱舞,乱箭如撞在一面坚壁之上,纷繁坠入湖中。
话声未落,一名俊雅中带着刻毒和霸气的紫衣高瘦中年男人不疾不徐地走出场中。商啸天循名誉去,微露严峻而镇静的神采,他等了这么久,就等着此人现身。此人当然便是上官雄了。
姚远神威凛冽,转眼间又重创了几名仇敌。他一边鏖战,一边叫道:“窦兄,不要恋战,我们走!”
世人均没想到上官雄竟然对窦行空如此客气,心下惊奇。
上官雄仿佛对窦行空特别感兴趣,镇静得双目放光,笑咪咪地盯着他道:“窦老先生,您不但武功奇高,盗技更是冠绝武林。传闻连号称武林第一世家的南宫世家,也被先生盗去了一批盖世奇珍,至今不但没能寻到那批珍宝,更是没能找到先生的下落!没想到,先生却居住在了岳阳楼!上官某久闻窦老先生大名,长恨缘浅,不能一睹风采!本日能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呀!”
姚远见游远江血迹斑斑,几人围攻敌手也讨不了半点便宜,因而挺双锏奔向骆俊风,一声不响地劈脸盖脸向他攻去。
绚目标刀光劈面而来,曲风忙一刀险险封住,倒纵而出,背上已惊出一身盗汗。只要迟得半晌,他这颗项上人头就要被劈为两半了。
上官雄慢悠悠隧道:“我来猜测一下:持续苦战下去,我方还会折损3、四百名兄弟;而你方,则会全军淹没!不知商楼主是否同意我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