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俊风皱眉道:“这……我们真若元气大伤了,今后如何能称雄武林?”
上官雄盯着他的眼睛嘲笑道:“骆护法,你也太小觑朝廷了!现在乃是承平乱世,而当今皇上又贤明神武,愿为朝廷效力的武林之人如过江之鲫,锦衣卫当中岂会乏了妙手?临时不说亲军都尉府所辖的那数万名锦衣卫,单是北镇抚司那近两万名缇骑,就不是江湖中任何一个帮派所能对抗的!”
“哈哈哈!”上官雄大笑,“骆护法,你多虑了!实话奉告你吧,我们还会有一批妙手互助的!”
“一个也别想走!”奚风烈尖声大呼,狼爪锋利的破空声中,凄厉地向魏长青当头抓落。
鏖战中,卫长恨遁藏不及,大腿上被划了一刀;几近在同时,奚风烈看准马脚,欺身而进,闪电般的一爪正抓在魏长青左胸之上,活生生的抓下一大块胸肉来,鲜血迸溅中白骨隐现。
“不!三百名太少了!带五百名兄弟去!”上官雄兵多将广,一副肆意华侈的萧洒模样。
奚风烈带领着二百名帮众赶至,九百余名帮众将对方三百余名帮众团团围住,纵横绞杀,不到一炷香工夫,两边均倒下了数十人。
“盟主,我们不留下些人手镇守岳阳楼吗?”马名山迷惑地问道。
曲风纵马向黄鹤楼方向仓促逃出了二十余里后,适值碰上了前来声援的魏长青一行。魏长青得知商楼主已死,岳阳楼也已沦陷,又惊又怒,悲忿之下一时没了主张。
王展鹏迟疑不决,一会儿看看这三名兄弟,一会儿又看看渐近的仇敌,最后转首看了看马背上那十来名彷徨的兄弟,俄然泪如泉涌,一咬牙,飞身上了马背,悲声叫道:“我们走!”
“但是,武当山那边派出了数十名妙手,我们若将妙手都派出去了,若他们来袭……”马名山有些不放心,谨小慎微隧道。
曲风、王展鹏带领着那十余名帮众打马疾走,一口气跑出了十余里,并不时转头,见仇敌老是紧紧地追蹑在身后里许以外。
“我们无妨派滕兄弟、邱兄弟带领着三百名兄弟前去,当能毁灭他们。”马名山将手中的破葵扇轻点着桌面,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世人竭力又跑出了一程,一条大河俄然挡住了世人来路。曲风焦心肠游目四望,见上游不远处有道蓊蓊郁郁的山梁,忙带领着大伙儿沿河岸向那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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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雄瞪了他一眼,并不一一列举出来,冷哼道:“乌木当然算是此中之一的!武林当中,少林和武当向称‘泰山北斗’,岂会是幸致?那历代妙手辈出的少林就不消说了,那是江湖中任何一个帮派均远远不及的!单说这武当,虽说近年来日趋式微,但实在力也不成小觑!……何况,以乌木在武林中的名誉,只须振臂一呼,就会从者云集。”
上官雄嘲笑道:“骆护法,你也太妄自负大了!你说本盟主武功盖世,错!武林当中藏龙卧虎,妙手如云!以本盟主所知,就起码有五名武林名宿的武功,只会在我之上,毫不在我之下……”
“我担忧的是,龙虎山的人会不会暗中前来援助?”马名山皱眉道。
魏长青同意了,带领着二百余名帮众向西北进发。白展鸿大急,忙催促卫长恨带领着七煞教帮众反对。两边人数相称,但黄鹤楼一方气力较强,苦战了顿饭工夫后,七煞教又伤亡了3、四十人,垂垂反对不住。
奚风烈的敌手是王展鹏,鹰爪对狼爪,二人的工夫均是以阴狠凌厉见长,但王展鹏功力稍逊,招式变更也不及对方奇诡,垂垂只要抵挡之功,无还手之力,不住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