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遮天然明白,江湖与庙堂虽干系颇多,但毕竟是两个天下,想要进入庙堂的武学妙手未几。
“牛嚼牡丹还能饮出好茶来?”苏慕遮虽如此说,还是挥手让漱玉筹办一些。
肮脏,还是肮脏,若无墨客傲骨,当真如乞丐普通。难以设想如许一名肮脏墨客在坊间备受追捧。
“王爷此言差矣。”卫书说道:“北魏对燕国马队多有顾忌。然来去如风的北魏铁骑对我朝北疆将士而言,倒是追不上,打不得的存在。坚壁清野夙来是燕国对于北魏的绝招,后秦有函谷关和长城的仰仗,届时北魏在燕国抢不到粮食,便只要到我朝北疆城池劫夺了。”
“顾疯子!”卫书恼了,咬牙切齿吼道。
顾长安也在打量面前平空冒出来的王爷。浅显,非常浅显,扔到大街上估计很少有人会认出他是位王爷。如此,顾长安打心底里有些佩服昨晚刺杀苏慕遮的刺客了,也不知他如何锁定目标的。
昨晚在画舫入耳到建康四大书院要停止抡才大会后,苏慕遮便上了心,卫书卫家亦是四大师族一员,想来对这件事情是有所体味的。
“如此甚好,恰好千佛堂要遴选一批能用之人,届时便在论才大会的武比中遴选吧。”
苏慕遮沉吟一番,问道:“这是卫司空托你对我说的吧?”
顾长安饮一口茶,对劲说道:“坊间所言非虚,若说戏曲创作的本领,天下我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是吗?”苏慕遮斜倚在软榻上,神采稳定。
对于这位建康城中颇具传奇色采的人物,苏慕遮还是次近间隔细心打量。
“顾长安见过王爷。”来人微微拱手。
“咦?王爷有客人来访了。”卫书站在窗前向下了望,见远处王府主子领着一名打着油纸伞的墨客,穿过水池上的栈桥,向水中心小岛上的暖阁走来。
卫书看不透他在想些甚么,只觉现在的王爷有些高深莫测。
简朴论述了一下昨晚遭受,苏慕遮转而问道:“抡才大会之事你知多少?”
“北疆的兵将百姓怕是要遭殃了。”卫书感慨一声。
对此,别的三大师族有些看不过眼去,平时对卫家多有架空。北疆防务一向由卫司空卖力,增加兵马粮秣之事,其他三家天然不承诺。是以苏慕遮能帮手,卫书便已满足了,也未再有过量要求。
“没有我编排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