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象啊。”萧驰野接了茶一口饮尽,“病秧子巴不得不干夫役呢,他绝对是要偷懒的那种人。”
沈泽川不转头,说:“破宅院,租也租不出去,就这点好处了。”
“何况本日之请,打的是皇上的脸面。”太后安静地说,“皇上即位九年,吃穿用度,事无大小,都要颠末哀家。他现在想要做个独立跋扈的帝王,为此大着胆量向萧家示好,既不肯放了沈泽川,还想要保住楚王。可哀家体味他,他是外强中干,内心怕着哀家,以是每次都想求个两端好,反倒显得首鼠两端,把两边都获咎了个透。”
晨阳说:“那、那人?”
“心直口快。”咸德帝不冷不热地说,“若不是被逼到了紧急关头,他们放着好好的学不上,与锦衣卫动甚么手、喊甚么话?那沈氏余孽就不该放!若非……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