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瘦子顿时急了,两支小胳膊都伸到了头顶,嘴里叫着:“要,要,我要……”
曹掌柜取出一封信出来,递给闻子君,闻子君猜开信当场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她脸上的一点神采,垂垂地都敛了起来。
闻子君猛地一个激灵,闻大老爷的二女儿是太子侧妃……
闻子君摇点头:“就连沈大老爷升了尚书这件事,我们也是厥后才晓得的。”
吃了糖葫芦又玩儿了一会儿小瘦子就叫着饿了,闻子君见时候也不早了,桌子碗筷都已经摆好了,可饭菜却迟迟没有端上来,就叫丫环去催了催,成果又过了两刻钟,小丫环往厨房跑了两三趟,才把饭菜端上来。
……
“但是……”闻子君想了想有些想不通的道,“这类环境下,前尚书他如何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扣了申屠将军的军资粮饷?那么一大笔银子另有粮食,他总不至因而本身贪了吧?”
东宫太子妃!
小二道:“女人,您是?”
曹掌柜叹口气道:“几月前,北疆强掳犯境,申屠将军领命出兵北疆,在北边儿打了几个月的仗,户部拨了充足份额的军资粮饷到兵部,但是却只从兵部出来两成,粮食不敷吃不说,便是棉衣也是一点儿的棉花搀着草絮缝的……传闻北边儿天寒,大风雪中穿戴草絮棉衣的将士们,生生冻死了两百多人。”
“不敢不敢,大蜜斯,您可折煞老朽了,大蜜斯,您快请坐。”
闻子君道:“先生放心,子君不会妄言。”
曹掌柜便又捋了捋胡子,仿似踌躇了一番,终究还是道:“有几句不该说的话……”
闻子君回到秋阳院,先去了闻夫人处,小瘦子还是在院子里,正和一只小奶狗玩的欢畅。
“本来如此,可虽说有情可原,可到底那是朝廷正二品的大元,他这么做就不怕朝廷问罪?”
闻子君眉头一跳,她问道:“甚么时候的事?”
曹掌柜点头:“老朽听闻这位尚书大人,是上朝去的路上在宫墙根儿底下,被那是方才回京的申屠将军挥刀斩杀的?”
将马拴在粮行门口的树上,闻子君正要走进铺子时,一个小二从内里迎了出来。
曹掌柜道:“然后天然是前尚书有罪,接着就惧罪他杀了。”
“哪来那么多话?糖葫芦要不要,不要我吃了。”闻子君作势要往嘴里送。
闻子君面色冰冷:“闻大老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曹掌柜捋了捋胡子笑道:“大蜜斯谈笑了,您的模样,和老爷的确就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
小二一愣:“本来是大蜜斯,您快内里请。”
闻子君转头看着他道:“您说。”
曹掌柜的道:“尚书府那边,有人在调查我们的粮行,行动还挺大的。”
闻子君头一次来,虽是晓得地点可也难找,转来转去转了老半天,才终究找到了这间灰扑扑“闻记粮行”。
“您也坐。”
闻大老爷这是想把本身一家给卷到阿谁大旋涡里去,和他们尚书府分歧,本身一家只是戋戋商户,如果真卷到这类事情当中去,不管结局如何,都只要粉身碎骨这一个了局。
宝坠道:“竹林里跑出来的,许是哪位蜜斯养的跑迷路了,一会儿定人会有人过来寻的。”
闻子君手上举着的糖葫芦,山查又大又圆,糖衣又厚又甜,小瘦子看的吞了口口水。
闻子君道:“我叫闻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