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接过话,“你想说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孩子,你太天真了,朋友也是要旗鼓相称的,如果你爹还在原位没准温,元两家能够缔盟,现在元家只剩下你这个罪臣之子,漏网之鱼,你说这哪是想缔盟的朋友,清楚是要置温家于死地的致命一击呀!”
天下间最尴尬的事无外乎就是被一个比本身小的孩子挖苦。
“你熟谙我?”元成昊略微游移,就直接问道。
“你当然不能出去,但是秦家能够来人接你嘛,放心,只要他肯帮你,柳相那些探子不敷为虑。”
温婉没忍住笑出了声,“学问好不好跟品德有干系吗?品德好不好跟仕进有干系吗?仕进好不好跟敢不敢直言尸谏有干系吗?”
“老诚恳实的待在我这,别让其他任何人发明你的踪迹,机会到了我自会让你见到秦家人。”温婉对他无所求,只是事赶上了,顺手帮个忙罢了,若说有所图,也就一事罢了。
“这个你就不消担忧了,只要你也承认秦家,统统我来安排。”温婉不欲多说。
元成昊现在更体贴的是温婉一个丫头如何避过旁人给他和秦家牵线搭桥。
“即便粉身碎骨也要试?”温婉哑然,同时又感觉理所该当。元成昊是没那么轻易放弃的。
温婉宿世就是被这些流言影响,心中对二房一向看不上。
更何况,宿世元家的事就是秦时揽下的,此生再推给他也合情公道,元成昊但是个绝对值得拉拢投资的人才呀!
元成昊没有多余的精力哀伤,咬着牙道:“我现在一分开这里立马就会被柳相的眼线发明,也是逃不过一死,温家是我最后的拯救稻草,非论如何也得搏命试一试。”
温婉摇点头,“仕进做到他那样明白我是很佩服的,也正因为比我才认定他不会帮你,说不准你一露面他就得把你送到天子跟前。”
“你有何筹算?隐姓埋名求得温家庇佑?还是诉说委曲让温家帮手昭雪?”
温二爷是他父亲的下属,元家事发温二爷是少数几个开口帮手讨情的。
如果说这世上有一小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收留这个罪臣之子并有才气为元家平冤,那小我只能是秦时。
温婉点头,“现在熟谙了。”
元成昊连连点头,“不成能,温家也常被柳相打压……”
“另有一件事,我现在的身份敏感,柳相晓得元家另有先人,一向在追捕,你筹办如何把我送到秦家?”
聪明如元成昊,已然猜到:
温家二爷就成了背信弃义,结党营私,吃软饭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