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从老宅跟过来的,挑着合情意又慎重的,不防再升一升。”
“另有四mm不爱看的书,可真是奇了?来,给我瞧瞧,甚么好书。让mm嫌弃!”
莺归一听,大惊失容,扑通一声跪下。眼泪刷刷落下,泣道:“蜜斯,好好的,为甚么要赶我走?我那里做得不好,蜜斯尽管打我骂我,这辈子,除了蜜斯身边,我那里也不去。”
欣瑶心中肝火渐盛:“为甚么不早点奉告我,你蜜斯我就是这么没用的人吗?”
欣瑶接过旧书,翻了翻:“这本《岁时杂记》,你是从哪弄来的?”
莺归见瞒不过,这才红着脸道:“好几次了,蜜斯。”
欣瑶静思半晌,心中一动,笑道:“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女儿身边的人还得细看才行。”
“他拦着你,可有说些甚么?”
蒋欣瑶笑道:“请老太太放心,三今后,我必然去。”
“随他去,也没个正形。过会。把这书放架子上去,我不爱看。”
“蜜斯,莺归跟在蜜斯身边,只要高兴,没有委曲,求蜜斯不要让我出去,我死也不出去!”
蒋欣瑶不紧不慢的迎上前,虚笑道:“大热的天,三姐姐如何来了?有甚么事,让下人说一声不就得了。”
欣瑶感觉有需求提示一下弟弟,扯谎的本领还得再修练修练。起码要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气定神闲方才没有马脚。
这日午后,蒋元晨一脸忧色进了听风轩。
莺归从秋水院返来,神采通红,闷声坐在外间不说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莺归脸上有些不大安闲,道:“刚开端拦着只说几句话,这两回更加猖獗了,蜜斯。奴婢从小就在田里长大,力量大得很,他何如不了我。”
周姨娘有个陪房,人称孙婆子,在姑苏府里掌管针线。进京后,二太太掌家,找了个错处,打发去了浆洗房。
“mm身子弱,还请姐姐谅解一二。三姐姐有甚么事吗?”蒋欣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