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远苦笑道:“欣瑶,燕公子是我至好老友,与我肝胆相照。我有本日,全依仗燕公子脱手互助。徐家的事,他一清二楚,我与他之间,没甚么可坦白的。”
徐宏远目瞪口呆的接过银票,痴痴傻傻呆立在原地。
“燕公子说是,就必然是吗?这世上,有一个词叫口蜜腹剑,另有个词叫出耳反尔,另有个……”
“目无长辈,没上没下,还不快坐下!”
欣瑶面色凝重,道:“祖父临终前,把翠玉轩交给了我,分红十股,留给你五股,我占四股,全爷这些年劳苦功高,占一股。祖父归天后,我把都城的翠玉轩关了,改名瑾玉阁,在姑苏府,金陵府,扬州府各开了一家,都城这是第四家,此中的细枝末节,,转头全爷会与小叔叔细说。”
燕十六看得目瞪口呆。这四蜜斯,一进一退,一张一弛,活脱脱是小我精。不,岂止是人精,就是只狐狸,还贼坏!
蒋欣瑶则不经意的看了燕十六一眼,复又垂下眼睑。
徐宏远点头道:“刺探不出来,一点眉目全无。这便是我不想与你们相认的最首要的启事。”
徐宏远哀道:“欣瑶,这事牵涉很深,小叔叔本不但愿你牵涉出去,但你执意要晓得,我也就不瞒着。我被授了翰林院编修后,成心找寻徐家当年一案的蛛丝马迹,加上燕公子的助力,还真让我找到了些东西。”
蒋欣瑶嘲笑道:“全爷,鬼怪之说。你也信赖?古往今来,有那个身后不是白骨一堆,我觉着,千年含玉只是个借口,此人的真正目标,还是徐家。”
欣瑶笑道:“小叔叔,先前是我错怪你了,你别急。再天衣无缝的战略,总会有一丝马脚,隐得再深的人,也有浮出水面的一刻。这事我们今后渐渐揣摩。”
蒋欣瑶点点头,算是答复。
蒋欣瑶思道:“按理说,徐家这点子财物,还入不了宫中的眼啊,为甚么另有人探听徐家?小叔叔捡要紧的说!”
徐宏远一听是父亲留于他的,接过锦盒,颤动手翻开,两行热泪滚滚而下,久久凝睇,哭泣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