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姨娘看看女儿神采,忙道:“也没甚么大事,就是问问今儿个去沈府见着些甚么人?”
小丫环羞愤欲死,掩面而奔。
蒋元航见来人,心叹不利,好不轻易遇见个色彩好的,哪知是个烈性子。遂放开丫那鬟,整整衣衫,扬长而去。
柳姨娘长得是冰肌藏玉骨,柳眉积翠黛,一声“二老爷”叫的是口吐莲花,千娇百媚。且这柳姨娘从小发展在**,对男人的心态摸得是一清二楚。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分寸,掌控的恰到好处,真真勾人眼魂。
杜氏心下微微有些绝望,只脸上不显,摸摸女儿散在耳边的一缕长发,柔声道:“先去给太太存候吧,这累了一天了,不消过来了,归去好好歇着。”
蒋元晨怒了,暗中腹腓这从那里冒出来的货?一副欠揍的模样,把稳小爷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柳姨娘自认梨花带春雨的模样无人能敌,哪知话音刚落,蒋宏生猛的起家,三下两下穿上衣服,站在床头冷冷地看着她半晌。
大老爷,二老爷经常陪在中间,端茶递水,偶然趁着阳光恰好,扶着老太太在园子里走上几步。
谁是蒋小弟?还来日方长,谁他娘的跟你来日方长?真是莫名其妙。这沈家到处是怪人,还是早点回家才好。
柳姨娘泣道:“贱妾只求爷多来这屋里坐坐,便心对劲足了。二太太理家事多,这些个小事本不该烦她,可该管还得管着,贱妾受些个委曲倒不要紧,就怕有人说我们蒋府二房没了端方。”
蒋元青上前,抱拳道:“这位兄台,我是沈家大爷的妹夫,这是我的堂弟,可否让我们借过?”
蒋欣瑜刚回蒋府,就有杜氏跟前的丫环来请。
事情实在很小,不过就是今儿二老爷本来应当歇在柳姨娘房里,周姨娘使个小计把二老爷请了来,如许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次数多了,柳姨娘自是心中有怨。
本觉得凭她的姿色手腕,定能迷得男人神魂倒置。那里推测蒋宏生在女色上极其自律,要不然这些年也不会只一妻一妾,即便是风情万种如柳姨娘之类,也只是浅尝即止,从不动情。
柳姨娘出身风尘,若没有一身本领,也不成能清明净白的给了蒋宏生,自是心中很有经纬。她一不吵,二不闹,安静过日,只等候机会。
柳姨娘得了蒋宏生,就比如饿狗叼住了一根肉骨头,那里肯再等闲撒嘴。且这根骨头要卖相有卖相,有重量有重量。鸡鸭鱼肉也吃,绫罗绸缎也穿,一屋子的丫环婆子前呼后拥,她一个风尘女子,放眼望天下,到那里还能找到这么好的肉骨头?
路太小花圃,见蒋元航正与一绿衣丫环拉拉扯扯。
正所谓食色性也,蒋宏生也不是那柳下惠转世,半推半就成了功德。
沈力翻了翻眼皮:“为何不打?”
蒋元青脸上大窘,忙从怀里取出二两碎银子,打赐给小厮,本身上前轻咳几声。
……
这柳姨娘跟了蒋宏生后,一颗芳心便只在他身上。好不轻易二太太忙着过年,没工夫服侍二老爷,恰好让周姨娘截了糊,自是痛恨不已。
恰逢这些光阴,顾玉珍因着女儿抱病的事总不给他好神采看,又忙着过年诸事,蒋宏生无法只得往两个姨娘房里去。既然不是敬爱之人,去哪个姨娘房里也就没有甚么别离,灯一灭,不管她是丑若无盐,还是貌美如仙,对蒋宏生来讲只是泄欲东西,一完事就翻身睡去。
那小厮心下不耻,嘲蒋元航站过的处所,狠狠的啐上一口。
上回书说到我们的蒋元晨小朋友被沈家的混世魔王拦住了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