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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侧头笑道:“噫,本来这脑袋并不但是留来梳头的呀……”
黛玉只当湘云要说甚么,不想屋子里就这么静了下来。半晌黛玉方觉有异,睁眼看时,却见湘云怔怔地坐在本身身畔,也不知在想甚么呢。黛玉也不提,只往一旁挪了挪,伸手拉了湘云道:“也来躺会儿。”
黛玉见惯了湘云的笑容,却瞧不得她这等笑容,不由抚了她的脸,轻声吟道:“……笑骂由人我自吾,我命由我莫问天……你也别多想了。”天有甚么好问的,本是必定的悲剧。
黛玉站在门外,也不出来,只唤了声:“紫鹃。”
潜水的大大们谨慎了~~不出来,此次我可放袭人了~~
待两人再略近几分,这才又听得一个声音模糊道:“……不管哪个主子,老是该经心极力奉侍,说甚么贾家林家的……”这个声音林、史两人都熟,倒是宝玉屋里的袭人,听来倒是方才有人说了甚么,她在安慰普通。只是黛玉听得林家两字,脚下不由一滞。
因这内书房本就在贾母院中,宝、黛两人往这书房里来,竟是连二门都没出的。是以平日并无大丫头相随,只带两小丫头来往。现在袭人在书房外东睨西乜的,实在打眼,倒使得袭人不大美意义往里闯。自有哪会懂眼色,会现殷情的小丫头忙忙地往里通报了。宝玉不知屋里出了多么大事,心下实在有些镇静,吃紧地跑将出来。
湘云不由冲黛玉翻了个白眼,“只怕你家紫鹃还未明白你的这等弯弯心机,就先屈死了。”
PS:明日有事夙起,不能再晚了~~
袭人哪敢真去直撄黛玉之锋,不过是找个由头抽身,回屋里寻摸了半日的说词,方往内书房里去寻她的背景了。
“就你贤惠。”虎魄仗着是老太太屋里的,混不在乎,一拧腰自寻那两个不利的小丫头去了。
黛玉自个儿是谈笑话的,再不能笑,却也有些忍俊不住了,只强板着脸道:“我瞧着,你也不消张啊弛啊的两端惦记了,端庄的是‘不是在安息,就是正在想体例安息’才是……”
袭人还是一脸歉然,“但是紫鹃……方才她还为她说话呢,可听她那话里的意义,竟是要受罚呢……不可,我得去看看,若要罚,也该罚我才是,原是我多嘴。”说着忙忙地起家走了。
虎魄冷哼一声,挑眉道:“她自是个最故意的!……你慌甚么,纵是老太太指责下来,也不是甚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