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眼一亮：“甚么来源？”
程澈不觉得意笑笑：“十几年前的事了，就算有甚么隐蔽，我只是问一问，父皇应当不会见怪的。”
程微把从韩氏那边探听来的环境讲给程澈听，然后问他：“二哥可有停顿？”
程微忍不住摸了摸胳膊上出现的鸡皮疙瘩。
莫非——是华贵妃？
嗯，想来一个连太子是断袖都能接管的皇上，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见怪他吧？
“徐大人说，南兰女子擅养蛊，亦喜与蛇为伴，以是如许外型的镯子在都城被视为异物，在南兰倒是常见的金饰外型之一，就如大梁女子爱好戴胡蝶、花草外型的金饰一样。”
说到这里，昌庆帝一脸不欢畅。
莫非是因为婉秀死在此处？
昌庆帝举着青蛇镯子考虑很久，恍然道：“朕想起来了，这是十几年前南兰国进贡的镯子，本来有一对的。当时正值夏季，这镯子戴在人手腕上就能令人清冷无汗，因而朕就把此中一只赐给了……华氏。”
华贵妃阴魂不散？
她才制过培元符，精血有损，对于更耗精力的书禁科符箓，已是力不从心。
“陵南毗邻南兰国，徐大人在陵南二十多年，如果说这都城对南兰风情有谁最体味，非徐大人莫属。”
她站在门口往内了望。
她曾在书中看到过，南兰国女子职位尊崇，擅用蛊，是个民风独特的国度。
程微听的更加不解：“莫非小姨还与南兰王族打仗过？这有些匪夷所思。”
他把目光投向乾清宫的方向，并没有卖关子：“我在想，这青蛇镯子，会不会是南兰国向大梁进贡之物。”
程微嘲笑一声。
“路上走得慢了些。”
程微眼一亮：“二哥，我感觉你这个猜想更有事理，那接下来呢？”
自从随青翎真人学习书禁科，程微对这方面多少有了些研讨，一走进长春宫的大门，就立即发觉出端倪来。
这东宫现在只要太子妃一人，早有很多大臣蠢蠢欲动，想把爱女塞出去，他除非是脑筋不清楚了，才会跑去见徐大女人。
程澈抬手，一下下轻抚着程微背脊，指尖过处，激起怀中人一阵阵酥麻，他的声音却安静如常：“主如果查来查去，又查回了宫里。有些事情与其暗里乱查，不若明日我问一问父皇。”
画眉点头。
程微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想。
“太子妃，这里比旁处仿佛更冷些，谨慎着凉，婢子还是扶您归去吧。”画眉发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