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窜改小姨母运气的那次出游,世子妃也是当事人之一了?”
“景王世子妃?”程微神采有些古怪,“二哥,我正要和你说,本日母亲托人带来动静,说景王世子妃自打冬至宴后就有些不铛铛,请了数位太医都不见好转,看症状,竟像是中了邪。以是景王府托母亲求到我这里来,想请我去王府看一看世子妃。”
“是,有些事要就教父皇。”
固然是上午,旁处冬阳明丽,可一踏入掖庭狱就平白多了几分阴冷。
中邪?
程微抿唇一笑:“你说世子妃与我小姨的干系啊,那天然是极好的。当年她们是手帕交呢,哪怕世子妃嫁人生子,仍然常常与我小姨一道出门玩耍。”
“青娥姑姑有何事?”对这位陪皇后度过二十多载光阴的老宫女,程澈心存恭敬。
后宫之事,太后说不定更清楚些。
程澈心中一动。
程澈不答反问:“微微,景王世子妃与小姨母当年干系如何?”
事情更加成心机了,父皇说另一只镯子被他打碎了,成果却呈现在母后的亲信宫女青娥手里,那么他手中这只,是父皇赐给华氏的那只无疑。
“如许说来,这只镯子是别的一只了?”
邓安已是如此景况,早没了讳饰的心机,盯着镯子一会儿,点点头:“见过,这是皇上多年前赐给华氏的镯子,传闻是南兰贡品。”
青娥游移了一下,伸手入袖,取出一方白帕,在程澈暖和目光下把白帕缓缓翻开,暴露一只镯子。
邓安沉默半晌,才道:“华氏把镯子赐给了景王世子妃。”
昌庆帝忿忿想,早晓得华氏如此,都不如喂了狗。
提到这个,青娥一脸愠怒:“要不是这镯子太特别,恐怕奴婢早就忘了。这还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正值隆冬,园子里那些宝贵花草早已枯萎,却生出一从野蔷薇来,奴婢正替那丛蔷薇浇水,就在花丛旁发明了这只镯子。定是哪个杀千刀的落井下石,想以这外型古怪的镯子恐吓人呢!”
“那邓公公是否晓得,这镯子厥后是如何传播到宫外的?”
面对着邓安,程澈表情非常庞大。
他干脆把镯子拿出来,开门见山:“这镯子邓公公见过吧?”
那是一只与程澈手中的蛇形镯一模一样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