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切莫怕,不过是试炼,如果失利,我自是也不会指责于你。”在偌大的将军府,就只要绮香锦香这两个丫头,用起来最是称心,本身虽是对锦香误事分外绝望,到底却也不能将她完整获咎了。毕竟,她的忠心和虔诚,本身是心有掌控的,这才最是可贵。
不过,如果蕙心自幼出世在贫苦人家,有着贫困得志的双亲,倒是好拿捏的,锦香便是如此。但是,质料上显现,蕙心落魄乃是因买卖运营失利父母双亡,又被亲朋落井下石,无牵无挂孑然一身,倒是寻不到甚么可拿捏的把柄了,委实难办啊……
一旁,绮香正在谨慎翼翼地为主子泡茶,一边倒着茶水,一边不住地往锦香身上瞟。茶沏好,绮香双手捧着杯盏,恭敬谨慎地送到了司徒嫣然的跟前。司徒嫣然面色稍霁,一把接过茶盏,将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一股浓浓的暖意温润着五脏六腑。
本日的闹剧到此为止,奖惩完秀枝,老太太的身子也有些乏了,让仆人将血肉恍惚的秀枝拖进耳房面壁思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万寿园世人该散的便也都见机地散了。关上门扉,叮咛桂嬷嬷往熏炉中添上些许香料,在一派暖和香氛中,老太太舒舒畅服地打起了吨。
再度看向锦香,但见她跪得端端方正,一张小脸微微扬起,白净柔滑的肌肤上,一个大大的五指印,泛着红肿与淤青,触目惊心。锦香,就算不是绝色,却也清秀可儿我见犹怜,此番添了伤,还是一脸的忠贞,倒是让司徒嫣然不忍心再度动手,一个手势便让她起家了。
“好,那我便临时一试吧。”司徒嫣然沉吟半晌,悄悄侧头,但见锦香的脸上阴晴不定,便可知,实在她的心中也是不太有掌控的。
“唉,念在你歪曲的不是主子而是丫环,此番,打上二十大板回房面壁去吧。”看着面前这颤抖着的小小身材,老太太心中出现些许怜意,只是罚还是得罚的,不过倒是由三十大板减成二十大板,算是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