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静传到姑苏,自是一番群情,谁也不知这陛下的路程如何走,姑苏乃是江南大邑,说不得要停驻一下,是以又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冯鹿点点头,金少文是江南西路提刑使,掌管一起刑名,他白叟家要来姑苏,非得有个来由不成,这个来由倒是不错。
“大人,这沿途的开消很大的,九十多个民夫、船工一起下交来回数月之久……”
“走了?”冯鹿眼眸红得要杀人,好不轻易平静下来,坐下喝了杯茶,找人来问:“他说了甚么?”
冯鹿内心骇然,这位蔡大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竟对外头的事比自个儿还清楚,赶紧苦笑道:“大人,杂家实在该死,只是谁会想到这个沈傲安生了半个月,却俄然闹这么一出。”
冯鹿颌首点头,目露凶光,忍不住隧道:“这个混账东西,收了杂家的好处就翻脸不认人了,杂家本来还道他是个聪明人,谁晓得消停了半个月就不甘孤单了,哼,等着瞧,你吃了杂家多少,杂家就要你本来带利地吐出来。”
“公公,那沈监造将账簿也带走了。”
沈傲这一下俄然查抄,让造作局高低一下子惶恐失措,好不轻易稳住阵脚,这家伙又走了,叫人防不堪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