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忙道:“蓁蓁就如许看我的?好,我非要露一手给蓁蓁看不成。”
沈傲嘻嘻呵呵地一下子将她揽在怀里,道:“练不了琴,我们练些别的吧!”
沈傲目睹蓁蓁刚毅的模样,内心一凛,蓁蓁的性子外柔内刚,今后要重视!
他的行动很利索,当真亵玩起来,不知不觉中,手已朝着蓁蓁的酥胸袭去。
想着,沈傲一下子凑到蓁蓁边上去,低声附在她耳边道:“蓁蓁蜜斯,不如我们一起练吧。”
沈傲坐在几案的劈面,脸带浅笑地侧耳旁听;蓁蓁抬眸,似是受了曲中的哀伤打动,眸中水雾腾腾,浑然忘我地持续操琴,琴音蓦地低了下去,仿佛缈不成闻,但深涧幽咽,谛听可辨,俄然,却又仿佛彩虹飞跨,琴音蓦地拔高,夭矫腾空,回旋飞舞,终究安然无恙地陡峭下来,似有幽怨,好似曲中那跪坐在地的老婆,拉住了丈夫的衣衿,凄婉感慨,叮嘱丈夫远行切要谨慎在乎,那拜别之情,伉俪之间的窃保私语,跃然琴上。
在这香阁当中,挨着美人儿的粉拳,沈傲舒畅极了,赶紧作出一副受伤的模样捂住胸口皱眉道:“蓁蓁女人力大如牛,这几下七伤拳下来,威势实足,石破天惊,沈或人佩服,佩服。”
沈傲却仍然紧紧地抱着蓁蓁,道:“和氏璧算甚么,和蓁蓁一比就必定要黯然失容了。”
沈傲内心不由地想,公然不出他的所料,看来莳花馆是真正出赛了。
他抬眸一看,只见蓁蓁脸颊上生出一片绯红,眼眸中似有幽怨之意,心中一凛,莫不是蓁蓁蜜斯妒忌了?
沈傲吻在蓁蓁的手腕上,呵呵笑道:“你这小妖精。”
信誉这类东西,要有分寸的!
想着,蓁蓁的粉拳忍不住捶打了沈傲的胸膛几下,羞红着脸道:“公子不要唱了,奴家不要听。”
蓁蓁用手绢儿去拭泪,微微一笑道:“这是为花魁大赛筹办的曲目,让公子见笑了。”
蓁蓁别过脸去,音色温和隧道:“这类诗,奴家看来做甚么。”
蓁蓁扭捏着要从沈傲的手中摆脱出去,忍不住笑道:“奴家那里比得上那和氏璧,公子别拿蓁蓁开这类打趣儿了。”
伴着笑,沈傲接着又去操琴,又换了个曲调,边弹边唱:“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叮铛铛咚咚铛铛……”
沈傲这一次来,就是冒死来打乱莳花馆花魁大赛摆设,内心奸笑着对蓁蓁无声道:就是要迟误你。
沈傲道:“蓁蓁如许待我,我天然对你好的,平生一世。”好险,好险,还好本公子机警,没有着道。
这句话就仿佛沈傲对着蓁蓁说本公子还是处男一样,睁着眼睛说瞎话,恰好他是面不改色的。
蓁蓁莞尔一笑,嗔怒着想说:“谁教你为颦儿女人写诗的时候想着奴家了。”却又感觉话儿说重了,又改口道:“公子,粉丝是甚么?”
沈傲很想做禽兽,但是这个时候,却不得不做个君子,赶紧将手移开,道:“嗯,蓁蓁要说甚么?”
蓁蓁娇喘一声,将沈傲的手翻开,正色道:“公子,端庄一些好吗,我只想和你说说话。”
还未步入蓁蓁的配房,动听的琴声便传进沈傲的耳中,婉转的琴声,仿佛能洗涤民气普通,让人不忍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