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眼眸中闪过一丝滑头,嗔怒道:“公子这小我,真是滑头。”
沈傲正色道:“实不相瞒,那一日我见了颦儿女人,当真是惊为天人,是以才写下那首诗。”
沈傲内心很凶险地想:就是叫你见不了人。却一副端庄非常的模样道:“蓁蓁不消手挡着,天然就见得了人了,再说了,蓁蓁美若天仙,浑身高低没有一丝瑕疵,美玉微瑕才真正令民气动,你看那和氏璧,就是有了个缺口,才气表现它的代价。”
我说过吗?有吗?有吗?有吗?沈傲内心疑问,却毫不敢说出来!拍着蓁蓁的蛮腰,感受那股炽热,道:“能遭美人恨也是一件称心的事,不知多少人想美人儿恨他一恨,都求之不得呢。不过,蓁蓁千万不要喊打喊杀的,如许不好,我们又不是江湖后代,舞刀弄枪,会遭人轻视的。”
沈傲内心不由地想,公然不出他的所料,看来莳花馆是真正出赛了。
沈傲嘻嘻呵呵地一下子将她揽在怀里,道:“练不了琴,我们练些别的吧!”
沈傲道:“蓁蓁如许待我,我天然对你好的,平生一世。”好险,好险,还好本公子机警,没有着道。
蓁蓁咬了咬唇,不再挣扎了:“在沈公子内心,颦儿女人比之和氏璧如何?”
说罢,俯身下去,凑到那香喷喷的樱唇前,却刚好被蓁蓁的手拦住,蓁蓁嗔怒道:“公子,不要好吗,我本日有些累。”
他本日复苏得很,虽是风骚,却不会下贱,蓁蓁现在不肯意,他就不逼迫,不过心头还是怀着一点坏心机,用心在蓁蓁晶莹如玉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个刺目标吻痕。
阁楼的内室里,夜风顺着小窗的裂缝吹拂出去,缕缕琴音藕断丝连,绵绵不断,曲意创新出奇,当真谛听,不恰是沈傲教给蓁蓁的那首明曲儿吗?
汗,杀人就不好了嘛!本公子还没有牡丹花下死,做风骚鬼的憬悟呢。
沈傲持续保持着笑容道:“颦儿?颦儿固然长得像蓁蓁,毕竟还是假货,就仿佛和氏璧的假货一样,虽可抚玩,亵玩倒是索然有趣。”
贴着蓁蓁那香暖的胴体,沈傲坐怀稳定,鼻尖环抱着蓁蓁如兰的气味,满心要和蓁蓁参议琴艺。
沈傲赶紧道:“蓁蓁也看了那首相逢颦儿的诗吗?”
伴着笑,沈傲接着又去操琴,又换了个曲调,边弹边唱:“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叮铛铛咚咚铛铛……”
“脑残又是甚么。”
沈傲很想做禽兽,但是这个时候,却不得不做个君子,赶紧将手移开,道:“嗯,蓁蓁要说甚么?”
蓁蓁女人很好学啊,竟要诘问到底了。
沈傲噢了一声,内心却想,蓁蓁如何也晓得这个动静?她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连诗的事都晓得得一清二楚,看来必然有人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