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沿着淤伤细细吻过一遍,延湄痒痒得发乐,手指却微微抓紧了被面。
萧澜搁了书,接过干布巾挽着发梢帮她擦,延湄明天用了很多干花瓣,便把脖颈往前凑了让他闻,“香不香?”
延湄说:“澜哥哥一起。”
萧澜不怕痒,便挪近一些,延湄这会儿倒猎奇了,说:“你查查我的,一样多?”
延湄脸枕在胳膊上,侧着头问:“澜哥哥你不会?”
萧澜没说话,与她对视半晌,目光没有移开,嘴唇又偏畴昔亲了亲。
延湄冲他眨眨眼,嘟起嘴唇在他手心亲了一下。
……天如何还没黑!
延湄晃着腿坐在榻边探头看,见萧澜返来便乖乖褪了亵衣趴在榻上,萧澜一眼扫见她莹润的肩背,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的光芒。
萧澜刚打过一场,去擦了把脸,坐到榻边看她,问:“抹上药疼么?”
萧澜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盯着她潮湿润的嘴唇,稍往前探了探身子,冲她勾手指,“我有个别例,能让这桃汁更好喝。”
傅济先问:“可去过老夫人那边了?”
蹭完她想起闵馨今儿奉告她的怪话,“如果萧澜亲她,她得脸红一下,然后拖着长长的音儿地叫一声侯爷……”,延湄学不来她那声音,听着怪难受,便摸摸本身的脸,抬头问萧澜:“澜哥哥,我脸红么?”
萧澜张嘴,延湄就把自个儿的杯子送到他嘴边,等人正要喝,她一下又把杯子撤开,抖着小肩膀乐。
耿娘子只听了后半句,还觉得两人要一起沐浴,忙将萧澜的衣裳也备到屏风后,萧澜没说甚么,延湄摸摸他的头发道:“洗过了呀。”
傅济这才嗯一声和他们坐下用饭,刚开端另有点儿拘束,厥后见萧澜也没那么多端方,延湄偶尔出个声他便应着,不时地会给延湄布菜,傅济老怀大慰,心想傅夫人若也在便没甚么求的了。
她方才泡了热汤出来,面庞儿的确红扑扑,萧澜点点头,不知她问这个何为。
延湄板着脸看他,耿娘子想乐,面上还用力儿点头,“侯爷且放心。”
程邕设想了一下过后的场面,忍笑道:“是。”
萧澜在屋里头看书,时不时往外瞟一眼,心道沐个浴要这么久……等延湄终究出来,发梢上还带着水就往他身边一蹭,说:“擦头发。”
耿娘子哎了声,只得又出去,萧澜哭笑不得,自也去换了身外套,出来延湄已经穿戴整齐,要去厨下。
他一说延湄倒想起来了,顺手摸了摸他的肩背,道:“等好了,我帮你擦。”
不晓得如何说,她一扭身抱住了萧澜的脖子,胡蹭八蹭,这回并不是学着谁,而是声音不由自主便绵软了很多,叫他:“澜哥哥……”
她这模样太天然,太没防备,萧澜禁不住低头在她颈窝儿亲了一下,说:“香。”
延湄刚被他碰到了肋间的痒痒肉,想起来道:“摸摸肋骨,几根?”
延湄睁了眼,扭头看他。
带子是活结,萧澜解了两下没解开,有点儿出汗,延湄笑话他,“笨。”
萧澜一腿跪坐在榻上,俯身去解她肚兜的带子,延湄的肩膀都雅,两只胳膊搭在前面,显出一个敬爱的小窝,顺着肩膀往下,曲线下伏,一向勾到窄窄的腰间,在背中,斜斜一道青紫的淤痕,固然色彩已浅了很多,但还是瞧着让民气疼。
萧澜并不在领悟不会留疤,但设想一下那场景,更有些节制不住,忙下了榻去寻药膏,耿娘子在外间道:“在夫人嫁妆的抽屉里。”她说完便关好房门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