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冲他眨眨眼,嘟起嘴唇在他手心亲了一下。
“嗯”,萧澜手指在她下巴颏悄悄挠痒,说:“远香堂里的家具物件,都得换一遍了。”
“换”,延湄下巴颏被蹭得痒,一边缩脖子一边咯咯乐,萧澜道:“午间我们去与父亲一同用饭。”
萧澜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盯着她潮湿润的嘴唇,稍往前探了探身子,冲她勾手指,“我有个别例,能让这桃汁更好喝。”
没停多久,两人便去了傅济的院子。
延湄晃着腿坐在榻边探头看,见萧澜返来便乖乖褪了亵衣趴在榻上,萧澜一眼扫见她莹润的肩背,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的光芒。
延湄黑亮亮的眼睛看着他,说:“嗯。”
她这模样太天然,太没防备,萧澜禁不住低头在她颈窝儿亲了一下,说:“香。”
耿娘子只听了后半句,还觉得两人要一起沐浴,忙将萧澜的衣裳也备到屏风后,萧澜没说甚么,延湄摸摸他的头发道:“洗过了呀。”
萧澜叮嘱:“你去瞧一瞧让旁人做就是,想给父亲做些吃食今后另有机遇,今儿先顾着些自个儿的身子罢。”
延湄说:“澜哥哥一起。”
萧澜张嘴,延湄就把自个儿的杯子送到他嘴边,等人正要喝,她一下又把杯子撤开,抖着小肩膀乐。
萧澜沿着淤伤细细吻过一遍,延湄痒痒得发乐,手指却微微抓紧了被面。
萧澜低声道:“早上去存候时她不是说了,这几日乏得短长,叫我们没事儿不必畴昔折腾。”
蹭完她想起闵馨今儿奉告她的怪话,“如果萧澜亲她,她得脸红一下,然后拖着长长的音儿地叫一声侯爷……”,延湄学不来她那声音,听着怪难受,便摸摸本身的脸,抬头问萧澜:“澜哥哥,我脸红么?”
他微微抿唇,手里拿着膏子,一时全不知该如何动手。
程邕设想了一下过后的场面,忍笑道:“是。”
萧澜手还掐在她肋下,内心头想着要松开,但手不听使唤,延湄却努着鼻子道:“渴了。”
不晓得如何说,她一扭身抱住了萧澜的脖子,胡蹭八蹭,这回并不是学着谁,而是声音不由自主便绵软了很多,叫他:“澜哥哥……”
萧澜一手搂着她的腰,下身的窜改太较着,不敢叫她贴的太近,吃力说:“还没,没擦药。”
延湄别过脸哼一声。
带子是活结,萧澜解了两下没解开,有点儿出汗,延湄笑话他,“笨。”
萧澜在屋里头看书,时不时往外瞟一眼,心道沐个浴要这么久……等延湄终究出来,发梢上还带着水就往他身边一蹭,说:“擦头发。”
萧澜从速把延湄的小衣盖起来,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小声儿说:“你给我等着。”
“穿衣裳”,萧澜咬咬牙。
萧澜并不在领悟不会留疤,但设想一下那场景,更有些节制不住,忙下了榻去寻药膏,耿娘子在外间道:“在夫人嫁妆的抽屉里。”她说完便关好房门退了出去。
“…………”
耿娘子哎了声,只得又出去,萧澜哭笑不得,自也去换了身外套,出来延湄已经穿戴整齐,要去厨下。
萧澜稍一顿,半躺下身子,沿着淤痕处悄悄吹气,延湄感觉挺舒畅,闭着眼睛哼哼。
延湄眼睛里一亮,微微支起家子,说:“母亲?”
延湄歪着脑袋看他,不知想到了甚么,忽地掩嘴一乐,哼着不知那里学来的歪调去沐浴了。
延湄下巴垫在抱枕上,耷拉着眼皮说:“烧烧的。”
延湄亲完,内心头有点儿美,歪着身子今后仰,忘了刚擦完药,绸衣顺着肩膀滑下去,暴露莹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