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馨在外头被冷风吹得脸发木,见萧澜猫腰出来,忙打哈哈说:“啊,侯爷也在。”
萧澜不知说甚么好,只得闷闷嗯了一声。
延湄靠近了细心看,并没有受伤,萧澜忙把她拽起来,说:“莫看了,好好的。”
萧澜:……
他正狼狈得很,闻声从牙缝了挤出个字,“滚。”
走舸泊岸,常叙忙着过来,总算瞥见几人安然,低声道:“侯爷太冒险了!”
萧澜嘴上承诺,等她擦到脖子时却又低头来亲,延湄气得很,一下把巾子扔到铜盆里,欺到身前,对着他的嘴唇一通乱咬,说:“再亲咬你舌头。”
“你寻了新的来”,萧澜忙说,“我现下就换。”
她摆了块儿巾子仔细心细帮萧澜从脸上开端擦,萧澜折腾了一整夜,略微放松下来,忍不住抬头亲了她一下,延湄干活的时候极当真,最讨厌旁人乱扰,因蹙了眉,说他,“不准乱动。”
延湄便哼一声,又去拧了巾子过来,端肃道:“我奉告过你了,你不听。”
萧澜嘶口气,笑说:“好使。”
“今后奉告你”,萧澜筹议,“好湄湄……”
萧澜笑得胸膛震颤,一手在她后脖颈儿捏了捏,说:“我不信你能咬到,来。”
萧澜命令当场安营,好好休整了一夜,第二日翻过钟山,远远已能瞥见乐游苑的高墙。
沈元初吊着眼梢瞅他,闵馨往里看一眼,坐在车辕处道:“多谢王爷,我在这坐着便挺好。”
萧澜:“……”
延湄说完就去拿了新的绷带,摸摸刚才坐的处所,潮潮的,便坐到另一侧拍拍,说:“来。”
延湄眨眨眼,伸出伸脱手指捏了下,萧澜立时一抖,延湄诧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