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叶冬葵摸索着道,“县城里有钱人多,你不是熟谙彰义桥那间胭脂铺的掌柜吗?把我们做的东西,拿去他那边寄卖,你感觉行不?”
曹徒弟哈哈笑着摆手:“小妹子生得俊,偏生额上有块疤,瞧着真让人糟心,借使能消灭,我也跟着欢畅不是?行啦,咱都是熟人,不讲那些虚的,时候不早,你们俩从速回家,小妹子,明儿一早就把药吃上,记着了?”
“唔。”叶连翘看她一眼,单手托腮,“这个我想过,但是,没有眉目啊……”
她胸中蓦地生出万丈豪情,霍地站起家把手一挥,手脚敏捷地将盘子碗尽皆端开,然后哗啦一声,将荷包子里的铜板全倒在了桌上。
他一边说,一边将盛在盒中、盖得严严实实的药膏递到叶冬葵手上。
叶连翘乐颠颠地点头承诺,再次同他道声谢,扯着叶冬葵出了松年堂的门。
“嗯!”叶连翘冲他眯了眯眼,细心机考一番。
叶连翘心中一阵暖。
她叹了口气:“容我再好生想想吧。”
这事儿,不好办。
叶连翘与小丁香对望一眼,笑哈哈地立时举高了手臂喝彩。
叶冬葵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没干系,我这当哥哥的,也只是稍稍掉队了一点罢了,很快就会赶上来。我们一块儿尽力,必然能过上好日子。”
叶连翘回身瞟他一眼,内心悄悄好笑,从速特长肘去撞他,面上倒是一本端庄。
“行。”
……
“我晓得!”
春季嘛,永久都是让人感觉满怀但愿的。
不管是治唇面皴裂的方剂,还是替薛夫人医治脱发,都是先有了需求,而后她才找出对策,也就是说,根基上她是被动的。如果要主动反击,应当从那里动手?
叶冬葵在路上已经听叶连翘将事情委曲讲了一遍,这会子与其说是欢乐冲动,倒不如说是另有些犯懵,楞乎乎地伸手接过盒子,尽管呆呆点头。
小丁香连吃了两个馍还嫌不敷,伸手去拿第三个的时候,被叶冬葵一筷子敲在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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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在松年堂买的药,我算了算,不管是外敷还是内服,恐怕都只够使七八天,少不得还要在这上头花几百文。至于剩下的钱……”
小丁香抢着嚷起来:“剩下的钱都拿来买药材,只要二姐再找出一个管用的美容方,我们不便能够赚得更多了?”
叶冬葵非常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叶连翘用心板着脸,抬眼朝他二人面上一瞟:“现现在,我们手头一共有四贯零三百二十六个钱,留一贯在家,花使在我们平常的吃穿用度上头,再拿一贯给哥,买套好一点的木工东西,用起来顺手也不轻易坏,这钱不能省。”
“太好啦!”
她越来越感觉,穿越到这户人家,或许是老天爷给她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