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孪面露不耐,冷声喝道:“父母之命又岂容你违背,与我回转东海龙宫,不然莫怪哥哥无情。”
蟹将闻言便松开了手中的钢叉,与众虾兵蟹将来到了五太子敖孪的身侧,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
半载之前,寻仙问道多年的李长源携书童寻访高人的途中,路过这东海之滨,却偶尔碰到了东海龙宫的七公主敖婵,敖婵久慕人间繁华,常读经史子集。
敖孪朗笑说道:“既然七妹你转意转意,兄长又怎会枉做恶人。”
东海之上波澜翻滚,两队虾兵蟹将均是蝥毛指长,浑身暗红色的躯体上更身穿甲胄,故作凶神恶煞的模样,实在令人惶恐万分,现在手持长柄铜锤或钢叉,正踩在水面之上,将一对男女团团围住。?
李长源跪地叩,悲苦的说道:“我与敖婵两情相悦,还请尊驾助我。”
海水不竭的涌上沙岸,随即将李长源的萍踪冲刷洁净,远处的海鸥拍打着翅膀,出清脆的鸣叫之声,唯有那沙岸上的血液仍在流淌,那龙血的黏稠,竟连海水也冲刷不走。(未完待续。)
李长源执意不起,叩连连。
李长源身穿儒发展袍,身形略微肥胖,上前拱手见礼,强笑说道:“熬兄,长源自知攀附了婵儿,但一番情义兄长又怎会不知,还望放我二人拜别吧。”
李长源闻言颤声问道:“你当真能助我不成?”
“婵儿!”李长源心中凄婉之极,身形略动,那脖颈之间已然被钢叉刺破,鲜血随即淌落下来。
“东海,敖婵?龙女?”包文正惊奇的说道,随即心中自有策划,因而上前沉声说道:“你与我细心说来,如果当真与那敖婵互有倾慕,我或答应助你一臂之力!”
海水自李长源的髻一向汤落到脚下的沙岸上,极其狼狈的李长源身躯仍强自撑起,脚步踉跄的意欲再朝东海追逐上去,海水自头顶流滴下来,脸颊上的眼泪与海水混作一团。
包文正目睹沙岸上血水片片,腥味扑鼻,本欲掐指算来,见这墨客仍往海中而去,便再次上前拉住这墨客的衣袂,扯回了原地,一个耳光便括了上去,怒声喝道:“身材肤,受之父母,你堂堂七尺男儿,何故非要一死?”
只是该如何去?
有一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虎背蜂腰的青年男人,这男人身穿儒发展袍长身而立,面带不屑的冷声说道:“七妹,你结婚期近,现在如果与这凡人逃婚,令我东海龙宫颜面何存!”
李长源虽出身官宦之家,自幼聪慧已得权贵的赞美,却常常出入名山大泽当中,意欲寻获神仙长生不死的方术,却不成得。
敖孪嘲笑连连,随即上前拉起敖婵,携虾兵蟹将安步走上了海面,而后与波澜翻滚当中,沉入了海面以内。
敖孪身躯落在长袍之上,周身蓝光闪现过后,已然化作了人族的模样,衣衫罩体以后,伸手之间蓝光一闪,将罗裙随即抛落在敖婵的龙形之上,冷声说道:“你若执迷不悟,我现在便要了你情郎的性命!”
“她若跟你私奔,不但令我东海龙宫蒙羞,便是今后也定会悔怨不已,你若当真倾慕敖婵,便不该只顾当下的欢腾。”
李长源一听也是有理,因而便将与敖婵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这洪荒当中三次大劫,第一场便是龙凤初劫,祖龙的血脉现在便为这四海的龙王,本就成心前去一探端倪,瞧瞧是否有可趁之机。
敖孪嘲笑连连说道:“玄蛇妖王以重宝求亲,你这凡夫俗子可有下聘之物,我七妹乃是金枝玉叶,自幼绫罗绸缎,珍羞美馔,莫非跟你吃糠咽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