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孪面露不耐,冷声喝道:“父母之命又岂容你违背,与我回转东海龙宫,不然莫怪哥哥无情。”
海水不竭的涌上沙岸,随即将李长源的萍踪冲刷洁净,远处的海鸥拍打着翅膀,出清脆的鸣叫之声,唯有那沙岸上的血液仍在流淌,那龙血的黏稠,竟连海水也冲刷不走。(未完待续。)
李长源闻言颤声问道:“你当真能助我不成?”
“呸!谁跟你是兄弟!”
敖婵龙形之上出现蓝光,化作了人族女子的模样,现在面色惨白,口吐鲜红,强自站起以后,泪眼涟涟的望着李长源,两行清泪从脸颊上淌落,毕竟是说道:“我随你回龙宫,你放过李郎性命。”
言罢,敖孪一声长啸,身躯自衣衫当中飞出,顿时现出了本相,化作一条十丈来长的五爪蓝龙,与空中夭绕,蜿蜒飞舞,龙吟之声极其苦楚,海面之上的潮流顿时高文,卷起数丈高的海潮涌向了岸边,那碗大的鳞甲散着寒光阵阵,严肃之态不怒自生。
海面上踏波的虾兵蟹将,也立即腾身将李长源和七公主敖婵围住,倒是远距三丈外不敢上前,唯有脸孔狰狞的不时打单李长源。
波澜翻滚的波浪阵阵囊括而来,冲刷着李长源的身躯,不竭的往沙岸上涌去,李长源倒是不管不顾,还是奋力的朝海中扑去,波浪鞭挞在身躯之上如同巨锤轰击。
那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腮边两缕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身绛紫色长裙,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材立显无疑。
“咦!你不要命了!”有少年剑客浓眉大眼,身躯矗立如同青松,背负一把连鞘长剑,一个纵身便将李长源提起,落在了沙岸之上。
包文正目睹沙岸上血水片片,腥味扑鼻,本欲掐指算来,见这墨客仍往海中而去,便再次上前拉住这墨客的衣袂,扯回了原地,一个耳光便括了上去,怒声喝道:“身材肤,受之父母,你堂堂七尺男儿,何故非要一死?”
一把钢叉抵在了李长源的脖颈之间,有身高一丈开外的蟹将冷声笑道:“凡夫俗子,也敢攀附龙女。”
敖婵泪眼涟涟的望着李长源,哽咽说道:“李郎,你我毕竟是有缘无分。”
“她若跟你私奔,不但令我东海龙宫蒙羞,便是今后也定会悔怨不已,你若当真倾慕敖婵,便不该只顾当下的欢腾。”
如此说话,这龙宫倒是需求一去了。
半载之前,寻仙问道多年的李长源携书童寻访高人的途中,路过这东海之滨,却偶尔碰到了东海龙宫的七公主敖婵,敖婵久慕人间繁华,常读经史子集。
李长源拱手见礼,声色转冷,沉声说道:“我与敖婵两情相悦,你为其兄长,怎可令自家mm与她人做妾。”
海水自李长源的髻一向汤落到脚下的沙岸上,极其狼狈的李长源身躯仍强自撑起,脚步踉跄的意欲再朝东海追逐上去,海水自头顶流滴下来,脸颊上的眼泪与海水混作一团。
“放开吧!”
敖孪怒颜喝道:“我七妹乃是东海龙女,又岂是你这凡人能够婚配,你寿不过百年,何故累我龙宫颜面无存!”
这洪荒当中三次大劫,第一场便是龙凤初劫,祖龙的血脉现在便为这四海的龙王,本就成心前去一探端倪,瞧瞧是否有可趁之机。
李长源一听也是有理,因而便将与敖婵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敖婵本是龙女,才貌无双自有雍容华贵的气度,李长源才华过人又风采翩翩,二人每日在这东海之滨遍看日出月落,而后吟诗作对,垂垂生了情素,便暗里定了毕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