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转心壶,一壶当平分置两种美酒,一种自是平常的陈酿,醇香扑鼻自是多年窖藏,而另一种则是下了无色有趣的“鸡鸣五鼓还魂散”,昔日怜星宫主便是未曾发觉这鸳鸯转心壶,这才被邀月宫主废了一身的武功。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能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包文正望着面前这陌生的女人,一股酸楚之意涌上了心间,或许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
“文正,有我护着你,你这一身武功,要或者不要,又有何不同哪……”邀月宫主拂袖之间,便有侍女上前将少宫主抱起,临时分开了这听风阁,而后和顺的将包文正揽在了怀中,那翠绿玉掌却贴在了包文正的脐下三寸之处,轻声呢喃说道。
“大好男儿,何事不能直言……”邀月宫主举杯饮胜了玉盏中的美酒,望着昊儿面前的碗中吃食,不由的责怪的瞥了一眼包文正,言道:“你是怕我虐待了你的孩儿?”
包文正闻言倒是轻笑了起来,柔声说道:“邀月,能与你相伴平生,已经是莫大的造化,得陇望蜀自是不敢……”
“娘子……”包文正举起玉盏,与邀月宫主对饮以后,打量着那笑靥如花的脸颊,一时之间竟是不知从何提及,惭愧之心更是油但是生。
那腔调一如刚才的柔情密意,且是不含一丝一毫的怨毒之意,就仿若新婚燕尔的伉俪与床榻之上的私语普通,只是那柔若无骨的翠绿玉手,倒是轻柔的放在了包文正的腿上。
侍女如霜陪侍邀月宫主多年,见宫主情意已决,则是悄无声气的退了下去……
“没有了武功,你另有仙家的神通……”邀月宫主抬起衣袖,和顺的擦拭了包文正唇角的殷红,那完美无瑕的脸上倒是闪现了癫狂之色,还是轻声细语的说道:“你既然被削去仙骨,想必那神通也不能等闲发挥,如果你的腿断了,想必走也走不远了……”
邀月,你便当真非要如此,才气解你心头之恨吗?才气豁然吗?
“你就待在移花宫,那里都不要去了……”
语音未落,那骨头断裂的声音便是响起,那翠绿玉掌快如闪电的连拂双腿,已然将包文正的双腿生生震碎。
那痛苦突如其来,如果凡人定是难以忍耐,包文正却好似事不关己的望着邀月宫主,只是那目光倒是不免有了几分冷淡和淡然……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仲春东风似剪刀--贺知章!
包文正目睹着孩儿慢条细理的享用吃食,倒是不但想起了移花宫中的另一个女子,那曾与百花洞府中厮守多时的怜星宫主,时价现在还是未曾现身,应当是已经不在移花宫了。
“就算她是我的mm,也不该活活着上……”
移花宫内遍及着湖泊,犹若星罗棋布自是美轮美奂,那碧波湖水之上荷叶顶风招展,姹紫嫣红的莲花长年不谢……
“夫君,这是宫中窖藏多年的美酒……”邀月宫主抬起皓腕,为包文正亲身斟满了玉盏,那腔调一如刚才的和婉,更是含情脉脉的说道。
为人父母,舐犊情深!
那湖畔的垂柳更是姿势万千,轻风徐来之际,一层层波纹分散出去,与那荷叶平铺的湖面之上,有亭台水榭毗邻相连,身姿娉婷的宫装侍女手捧珍羞美馔,鱼贯而入与听雨阁的书斋之前。
“娥皇女英,同侍一夫?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