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立春的时候,气候特别冷,像是前几年的三九天一样。江南罕见地下了一场大雪,积雪很厚,白皑皑地淹没了整座秣陵城。枝头的雪压弯了枝杈,被阳光一照,反射着亮晶晶的光芒。阳光也不似先前那样暖和,被夏季包裹了一层寒霜似的。
那天甘宁星夜赶到陆口,直接来到吕蒙府邸。
但是我不会让你等闲与曹操联手,因为曹操此人,老魅刁猾,你如果帮手他灭了刘备,他便要得寸进尺,犯我江东了。
还是说,光阴真的能治愈统统呢。
“免了,”甘宁含笑着摆摆手,“我跟子明是兄弟。”
……
“慢着慢着,”甘宁吃了一惊,“他们有甚么意向?”
“但是兴霸,这么晚了,”他不无担忧道,“吕都督远在陆口,你要星夜兼程……”
苏飞屏住呼吸侧耳谛听,好久才听清楚“子明”二字。
“兴霸!”
“未曾,兴霸出去讲吧,内里江风太冷,”吕蒙一边奇特着甘宁你大老远赶到我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个,一边细心揣摩着他的企图,“除了刘备换关羽镇守荆州,克日口口声声要霸占樊城以外。”
“将、将军,小的先去陈述吕……”府邸前一个兵卒见甘宁俄然赶到,不由大吃一惊,仓猝说道。
不然,我当年为何要在败北之际,放上面子向主公要求这个陆口守将的职位?
甘宁正要解衣寝息,俄然闻声院子里一声呼喊,紧接着便是一阵哒哒哒的短促脚步声。
一转眼便是两年时候。
苏飞下认识地望望窗外的天空,又侧耳听了听鼓声——已经到了夜里二更。月明星稀的夜,四下里一片喧闹。偶尔闻声藐小的风声,从窗棂间游走而去。
“子明,”甘宁灌了一口酒,俄然正色道,“曹操筹办与江东联手,现在你是多数督,敢问你筹办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