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老了,由你去吧,但你要承诺哀家,不成再胡来,让大滇毁灭。另有,你尽快让句町的兵士退出大滇,不然会招惹费事。如果需求帮手就开口,哀家不出声,不是同意你的做法,只是怕打乱你的打算,今后有甚么主张,还是与哀家通个气,哀家也好筹办。”
莫非这又是另一个圈套?
“妘己不敢也不会。妘己晓得轻重,太后放心。太后身子不好,回宫涵养着,妘己会安排好剩下的事的。如有需求,妘己天然会张口。”
她虽不知姜白凤的心机,但心底对她还是有些隔阂疏离。
“是!”众保护领命齐声道。
姜妘己道:“太后大仇已报,他们的骨灰如何措置?”
庄鸿赦则哭得肝肠寸断,直到昏死畴昔。
姜白凤冷哼一声道:“你不敢?你有甚么不敢的?囚禁哀家,策划朝变,教唆太子造反,引狼入室,哪一件都是杀头的大罪,哪一桩不是你做的?你另有甚么不敢的?哀产业真是小瞧了你,日防夜防,没想到你竟抽丝剥茧,来个措手不及。当真是让哀家大开眼界呐!”
她也就卸下防备,歉疚温言道:“太后,事出从急,妘己一时情急,尚未禀告,还未太后恕罪。庄氏一族的人已经全数在这里,除了庄少阳窜匿,全都在这里,任凭太后措置,妘己不敢有微言。”
婴儿何辜?妇孺何罪?
姜妘己扭头顺次打量这些男女老幼,不但没有一丝怜悯,反倒越看越仇恨,要不是这些人,姜氏也不会只剩她她这么一个血脉,更不会让尝羌一个外姓人坐上王位,她的母亲也不会惨死。
“这个主张不错。听到公主的话没,等会你们就去办这件事,而后将这里改革成一处花圃,专门种上菩提树,将他们的灵魂长生永久镇在树底下,再无超生之日!”
更不知她心底究竟在策画甚么。
姜白凤嘲笑一声:“你的罪略微再与你清理,现在哀家要先措置这些人。是你们前后血洗王宫上千条性命,本日这帐哀家就一并与你们算了!”
她扭头看着地上的庄鸿赦,面上有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那些炭黑的尸身是他的妻妾,妻女,侄儿,弟妇,兄嫂,他怎会无动于衷。
她想起姜白凤对她说的三十年前那场宫变,庄氏连刚出世的婴儿都不放过,竟活生生的摔死在地。
姜白凤现在满面怠倦之色,身子虽弱,走过来倒是硬气实足,特别是她身后的数百保护,个个龙筋虎跃,面上肃杀,让人不觉而寒。
“当真?你不会耍甚么把戏吧?”姜白凤冷声道。
姜妘己听姜白凤这般数落本身的罪行,虽是真相,但也不敢全数担了,这些都是杀头的罪,她没有那么傻,她当即跪下要求道:“太后,妘己是万般无法啊!本日本不是妘己运营,而是庄氏一族早就打算好的,妘己只是出策应对,何错之有。太后指责的一桩桩一件件,妘己不敢认,这都是他们预谋在先,妘己周旋在后,至于句町兵士突但是至,虽是遇见事前要求,但也是为了保大滇基业,实在是不得不为啊,还请太后宽恕。”
说罢,她抬手命令,四周的宫殿房檐上竟呈现上百个弓箭手,已经将这处宫殿团团围住,手上的弓箭上都搭了火箭。
“你要问他甚么话?”姜白凤不耐道。
她始料未及,之前她因姜妘己私行行动,非常活力,为了制止她扰乱本身的打算,更是将她囚禁起来。
“太后累了半日,临时回宫歇着吧,剩下的残局让妘己来清算残局,只需三日,便可还太后一个焕然一新的新朝。”姜妘己自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