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姜白凤走远,姜妘己有些欣然,姜白凤为何不究查她的罪恶,竟是放纵她,她更加看不透姜白凤了。
她始料未及,之前她因姜妘己私行行动,非常活力,为了制止她扰乱本身的打算,更是将她囚禁起来。
“哀家老了,由你去吧,但你要承诺哀家,不成再胡来,让大滇毁灭。另有,你尽快让句町的兵士退出大滇,不然会招惹费事。如果需求帮手就开口,哀家不出声,不是同意你的做法,只是怕打乱你的打算,今后有甚么主张,还是与哀家通个气,哀家也好筹办。”
她扭头看着地上的庄鸿赦,面上有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姜妘己听姜白凤这般数落本身的罪行,虽是真相,但也不敢全数担了,这些都是杀头的罪,她没有那么傻,她当即跪下要求道:“太后,妘己是万般无法啊!本日本不是妘己运营,而是庄氏一族早就打算好的,妘己只是出策应对,何错之有。太后指责的一桩桩一件件,妘己不敢认,这都是他们预谋在先,妘己周旋在后,至于句町兵士突但是至,虽是遇见事前要求,但也是为了保大滇基业,实在是不得不为啊,还请太后宽恕。”
姜妘己方才有一刹时的防备,恐怕姜白凤一气之下,将她杀了,置她一个颠覆朝堂祸乱宫廷的大罪,没想到姜白凤却只是提了一下,并未见怪她。
宫殿里的人收回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惨叫…
她想起姜白凤对她说的三十年前那场宫变,庄氏连刚出世的婴儿都不放过,竟活生生的摔死在地。
“你要问他甚么话?”姜白凤不耐道。
姜白凤转脸挥手命身边的几个保护道:“去把庄鸿赦拖出来,他现在还不能死。稍后放箭,不留活口,让他们被大火活活烧死在这里替哀家的族人陪葬。”
她虽不知姜白凤的心机,但心底对她还是有些隔阂疏离。
“妘己想问问他孟氏遗留下来的那几小我的线索,妘己收到动静,说他与孟氏的那几个有所勾搭,如果被他们钻了空子,抖落出父王的出身,那大滇危也。”
姜妘己扭头顺次打量这些男女老幼,不但没有一丝怜悯,反倒越看越仇恨,要不是这些人,姜氏也不会只剩她她这么一个血脉,更不会让尝羌一个外姓人坐上王位,她的母亲也不会惨死。
“天然不成能让他们入土为安,你想想有甚么体例,让他们今后再难投胎为人,祸害四方。”姜白凤凝神道。
她也就卸下防备,歉疚温言道:“太后,事出从急,妘己一时情急,尚未禀告,还未太后恕罪。庄氏一族的人已经全数在这里,除了庄少阳窜匿,全都在这里,任凭太后措置,妘己不敢有微言。”
姜白凤现在满面怠倦之色,身子虽弱,走过来倒是硬气实足,特别是她身后的数百保护,个个龙筋虎跃,面上肃杀,让人不觉而寒。
“当真?你不会耍甚么把戏吧?”姜白凤冷声道。